田雨默迫于知道内情,就问眼前的李将军到底和楚中天将军有什么误会?让您在他死后具然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她能问这话完全是出于相信眼前人的为人,没有任何揭其短处的意图。
语气里没有丝毫指责的成份,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问题而已。
****锦听到这事一愣,其实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一想起这事他也觉得万分愧疚、心痛和难堪。
想了一会才回看着道:“看来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在隐瞒你了,这事说来说长,也不太好说,不过我这人就是这样,不太想向世人去解释什么,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什么都没有人命最重要”
田雨默听眼前人这样说心里虽疑惑,但也一笑地道:
“世人都传圣都第一大将军****锦是个杀人如麻,刀尖上舔血的汗子,我还以为将军不在乎人命这一说”
“小丫头你错了,还错得离谱,有时候我杀人是为了不让别人杀我,如果别人都要杀你了,你还不举刀还手,那就是个懦夫,这一生当一次懦夫就够了,再不想当第二次”
田雨默听眼前人这样说不解地道:“将军为何这样说,您所指的懦夫是针对你的夫人而说,还是楚将军而说的呢?”
“如果我说两者都有呢?小丫头你信不信”
“当然信了,怎么会不信,将军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不要再捧我了,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
田雨默听这人说话前后的意思,好像是有人威胁到了李将军,就继续追问道:
“将军难道有人威胁到了你的性命不成,所以才把自己说成这样”
李将军听到一笑“我,呵呵,烂命一条,死不足惜,有什么大不了,要真能这样去找我的夫人也不错。”
田雨默听出眼前人说这话没有丝毫赌气的成份,里面竟有丝丝的向往与期盼,让人在边听着都像感觉这人是要去什么美好的地方一样。
在接着道:“我不知道以将军的势力谁还会这样胁迫于你,再说了,就算对于楚中天将军您隐情,不敢去探望一二,但对于您夫人的死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所以才让你不能去彻查凶手,手刃为快吗?”
她想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这么好的机会不问,恐怕下次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李将军听了这话回看过来,眼神中有怒火、有仇恨、有怨气、还有一些小许的默然。
这种复杂的神色,让人猜不出这人心里所想,难道这种事就算真的被威胁,这位李将军就真的妥协了吗?
这样的事情让人难以相信,不但田雨默不信,恐怕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吧!
要说李将军此时的权利,不说是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差不多,还有什么能阻挡得了为其夫人报仇这种私事,又有什么理由能阻挡得了,为其兄弟楚中天将军平怨泄愤呢!
时间隔了好一会,李将军的双眼终又趋于平静,这才看过来道:
“你这个丫头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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