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梦遥哥的面色透着疑惑,赢勾好笑的勾了勾手指,梦遥哥的眼神看过去,瞬间就觉得自己的灵智好像瞬间被勾走了一样。
唐何为看了梦遥哥一眼,想伸出去手拉她,可是他手刚伸过去,梦遥哥忽然闷哼了一声然后快速的低下了脑袋,这动作几乎是一瞬间完成的。赢勾没想到梦遥哥的灵智居然在这个时候苏醒了,呵呵一笑:“可以,看来我当时的却是没有将你看错。”
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我的灵智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所以不要想着可以将我的灵智收走了,如果下次你再这个样子的话我觉得下次我肯定不会再站在你身边。”
她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赢勾嘴角勾了勾忽然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么就这样吧。”
没说话安然的站在他身边。
空气一下子就这么冷却下来了。
好一会儿梦遥哥才看见不远处有个浑身上下就穿着黑色的人从外面走过来。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但是很快赢勾就笑了,拉着她往外面走:“既然这样想的话,那么现在就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在其他人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赢勾的手很冰冷,至少在她的感觉上是非常冰冷的,想了想也是,本来就是个僵尸,就是个已经死过的人,身体如此冰冷倒也是真的。
出了这片大片的森林,梦遥哥就看见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好似百万的人群一样。赢勾停下了脚下的步子,指着不远处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道:“你看见了没有,这些人就是即将你要面对的人,你现在可以选择退却,但是你退却之后将再也看不见这些虚伪的人了。”
她的目光慢慢的挪到了那些人身上,看不清他们到底是谁,可是梦遥哥知道姚道人他们就在其中。
“退却还有机会吗?”
“当然没有,老天爷从来不给重新来的机会。”
“既然不给重来的机会那你现在让我退却是什么意思?”
赢勾无话可说点着头,忽然手一挥,便见他脚底下飘出了漫天的阴气,梦遥哥看着这阴气皱眉头,可是眉头刚皱起来,一道黑光直接将她卷了起来,她被赢勾挡在身后,两人的身子就这样在这团阴气的衬托下飘了起来。
“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那些人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一去,身后就大批跳出了一些低等级的僵尸和飞尸,她甚至看到很多棺材里面也开始不断的往外涌东西,甚至是他看到天空中也飞来了很多一些让人无法去直视的东西。
“赢勾,你这是作弊。”梦遥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却听到赢勾呵呵一笑:“作弊?比起那些虚伪的人本尊的这些不算什么,我不过是将国道整个地方的游魂野鬼以及低级僵尸叫了过来而已,比起那些并不算什么吧?”
她不说话,手心里却捏出了一层汗。
“等下,你就知道比起他们,我赢勾可是善良的很。”
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梦遥哥闭气了眼睛干脆不去管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出了这边大片的野树林,两方的人就这么撞到了一起。
赢勾故意将梦遥哥藏在了身后,他悬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身后是一大片的游魂野鬼和那些死去的行尸走肉们。阴气纵横,花草皆枯萎,周围更是看不清走时来的路线。
而就在这两边的中间似乎是一条楚河汉界,也只有这个地方没有被污染到,上面光秃秃的一片,似乎只要有人从另一边踏出来,那么这边地方就会是赢者的那边。
而相反的曲老的那边反倒是仙气溢满,给人一种清新素净的感觉,比起赢勾这边也的却是好的太多了。
为首的人自然是一身白色唐衣的曲老,他腰间別了一个腰坠,天蓝色,还隐隐约约之中带着一点灵气,苍白的头发也让人不禁想到了老者,一种特别厉害的老者。
姚道人身上还穿着当初梦遥哥拜他为师时穿的那套金黄色道袍,以往看惯了他邋里邋遢的模样,今天他却打扮的异常干净,让梦遥哥顿时觉得很好笑,真的很好笑,不知道是什么。他手中还是那把用了很久的桃木剑,侧身站在曲老的身边倒是多了一份低调。
而梦遥哥看到曲老的另一边是桃苑,他穿了一身蓝色的唐衣,其实梦遥哥很好奇为什么修道的人都喜欢穿唐衣,或许是因为方便吧。桃苑手中也提了一把剑,她认识,就是那把很久之前被曲老和姚道人从店里面光明正大偷出来的那把。邓渝庆和二哈没来,因为他们不是修道的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还看到了方老儿,看到了方齐,看到了江流儿看到了张山当然还有很多很多修道的人,各个风仙傲骨,每张面孔下都是另一个人。
赢勾将袍子往一边理了理:“曲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最终赢勾打破了寂静。曲老站在最前面听到赢勾说话哼哼笑了一声:“赢勾,没想到多年后还能再和你面对面,十几年前的仇总算是可以报了。”
“呵呵,很不幸,你们就算是再来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将我杀死。”
“是么?万一要是可以呢?”
“据我所知,你们之前辛辛苦苦的培养那个丫头和你们可是两路人了,她的却是我的天敌,可是现在不帮你们她算得上什么?”
曲老面色一黑:“哼,多说无益。那个丫头这么久了算是白养了,没想到就在我们即将功成的时候居然放弃了,简直是不知羞耻。”姚道人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现在并不是反驳的时候。
梦遥哥就站在赢勾的身后,听到曲老的话嗓子梗咽了一下,原来,曲老是这么想自己的?
“说起来,她还单纯的以为你们是真的对她好,再说了,这件事情的开始发生好像就是你们搞起来的,那个丫头也只是个受害者,现在人家选择了离开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曲先生说这个话是不是有点对不起那个丫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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