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起的尿意,二秃鼓起腮帮子,大力吹气燃起火折子,靠近柴火,顿了顿,又顿了顿,火折子火光愈见微弱,然本应一点就燃的柴火却无丝毫动静。
“不、不应该啊,不是抹猪油了吗……”凑近看去,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自己光洁溜溜的脑门上,原来火折子点的是没染猪油的一端柴火,难怪怎么也点不着。
“镇定、镇定!小问题,只是小问题!”稳住心神,二秃再次吹起火折子,正待点燃抹有猪油一端的柴火,眼角余光扫到什么,不由愕然转头,就见街对面一栋三角瓦房后方蓦地冒出浓稠黑烟,随即就是冲天火蛇呼呼蹿起。
“哎?”下意识低头,看着手头尚未燃起的柴火,又再次转头,看着浓烟滚滚的街对面房屋,二秃一脸懵逼……什么情况?我这还未点呢,怎么对面房屋先烧起来了?
……
此时,三角房屋。
砰的巨响,突如其来的大力推门声,瞬间将屋内盎然春意一扫而空,也使得桌旁酒兴正酣几人簌然一惊,下意识转头,看着灰头土脸冲进来的手下,不等青衣老者怒喝质问,对方先行尖声叫道,
“走水了!纪老,屋后走水了!”
青衣老者闻言一愣,随即更添怒意:“废物!不是让你们盯住医馆的吗,怎么还是让对方烧着了?几时起的火?”
“呃,刚刚……”
“那还好。”青衣老者神色稍缓,随即转过身来,对着那几位官差歉然拱手道,“不好意思,些许跳梁小丑,打扰了几位大人的雅兴。”
那几位官差既然接受邀请坐在这里,那自然是明白什么的,一旁坐在主位、身躯略显臃肿的官差不以为然摆手:“不妨事。对了,既然纪大夫医馆走了水,那职责所系,我们一起过去瞧瞧?”
“自是应当。”
“敢在我们的地头放火,烧得还是纪大夫的医馆,我看那人是活腻歪了!”
“走走走,带上家伙拿人。”
“这……”看着一脸正气、摇摇晃晃起身的几名官差,青衣老者状似犹豫了下,随即汗颜叹道,“此乃老夫之过也,这样,待此事一了,我再摆几桌酒菜给各位大人赔罪。”
“哎,纪大夫你太客气了……”
就在几人还在这客套推让间,那灰头土脸的手下却是急了,嘶声叫道,“不是、纪老,走水的不是医馆,而是我们现在这间屋子啊!”
叫声落下,屋内霎时一静,只见众人身躯蓦地齐齐一震,估计刚才喝下去的酒水现在已在体内瞬间蒸发大半,化作点滴冷汗自后背额头溢出,
“你说哪、哪里……该死!一群饭桶!”青衣老者暴怒,“这里走水了,你们不会去打水浇灭啊?”
“打了,可是浇不灭啊。”那手下哭丧着脸,“那火太邪门了,燃什么烧什么,原本只是燃着墙角几堆木柴,但一桶水下去却不见什么反应,现在快烧到里屋了,大伙快跑吧——”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