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渔心里很动容,抿紧嘴唇,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现在她才知道,整件事的导火索是她掉进了污水井。
皇甫御晟这个大闷搔,明明在乎她,却傲娇得什么也不说。
幸好她不是闷搔(恩,你明~搔),否则,两个闷搔在一起,肯定会被憋死的啊!
(皇甫闷搔:憋死?呵呵,哪里憋?胸口?还是下~面?)
(江小渔:你,你哪里憋啊?)
(皇甫闷搔:下~面!)
(读者(捂眼):嗷嗷,你们搔够了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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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先生逼死城建局局长事情愈演愈恶劣。
新闻上还在大肆宣扬这件事,更甚者说国会正在商量着罢免现任总统,正在选举新总统!
庆幸的是皇甫御晟对爷爷那边的保密工作做得好,爷爷并不知道这件事,周五这天还特地打电话过来让他们过去吃饭。
小渔儿以这周集训为由,推辞掉了,并保证一有时间,就会和皇甫御晟一道过去。
三天过去了,满城依旧风雨。
临睡前,江小渔唰了一下微博,望着屏幕上清瘦了不少的皇甫御晟,她的心揪在一起,难受得厉害。
辗转反侧到了半夜,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她病怏怏的从卫生间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正好推门进来的……皇甫御晟!
江小渔整个人都怔住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扬起手,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太想他,而出现了幻觉。
皇甫御晟看见她这重重的一巴掌!忙迈着步子飞速冲过来,冰冷的手掌生硬的揉着她扇得通红脸,面色冷下来,气呼呼的骂:“江小渔~!你是不是白痴!抽自己不疼是吗?”
是大傲娇的声音。
她没有出现幻觉,也不是在做梦。
江小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涌动的情潮,冰凉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水,夺眶而出。
猛地伸手,窜到皇甫御晟怀里,紧紧抱住他,不争气的哭着道:“呜呜,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家我好害怕,整夜整夜睡不着,怕你出事,怕你过得不好,呜呜,皇甫御晟,怎么办?我好想真的爱上了你了。”
江小渔颤抖着的抱着他,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他不在家的这些晚上,她心里脑子里满满的全是他。
刷牙的时候,镜子里是他。
洗脸的时候,脸盆里是他。
吃饭的时候,碗里是他。
睡觉的时候,梦里还是他。
这些天她所有的神经,血液,细胞,心脏,装的满满的全是他。
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别扭面瘫腹黑毒舌闷搔的大傲娇。
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皇甫御晟听着她已然情动的告白,猩红充满血丝的双眸里情谷欠暗涌。
双手猛地捧住她两行清泪的面颊,对着那香软朝思夜想的唇瓣,俯下身,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霸道缠绵的吻,来势汹汹。
带着摧毁万物的魔性,撬开那贝齿,红舌窜进去,径直将她的丁香小舌拖进嘴里,狂风暴雨般与她唇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