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给予这个孩子自身的父爱。
越发的不可自拔。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个孩子是他和豆豆的,那该多好。
那时候,他们三个人生活在一起,肯定会非常的幸福。
但天不遂人愿,孩子是尤佳人的,竟然因为那荒唐的一夜,他把尤佳人当成了豆豆!
呵呵,他明明记得那天晚上的人是豆豆啊!
可结果……
哎!
一步错,步步错。
司徒傲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司徒斋望着爸爸满脸担忧的表情,很懂事的看着他说,“爸爸,我一点也不难受,你不要担心。”
司徒傲听见这句话,眼眶莫名的有些湿润。
这孩子才两周岁,却比任何大小孩都乖巧懂事。
他越是懂事,司徒傲越是心疼。
独孤剑南很快就配好了抗生素,拿着吊瓶进来,给司徒斋打点滴。
他的手背很小,个小,人也非常的瘦。
手背上完全找不到血管。
独孤剑南只能无奈的看着他说:“司徒斋,叔叔要在你头上扎针,会有点疼,叔叔保证扎一下就好了,你不能动知道吗?”
小孩子一般挂水都是挂脑袋上,手背和手腕,完全摸-不到细细的血管。
孩子都会哭闹,这种事作为医生,独孤剑南已经司空见惯了。
司徒斋听懂了,抿抿唇,弱弱的看着独孤剑南说:“叔叔,你扎吧,我是小男子汉,我不怕疼。”
此话一出,独孤剑南都变得莫名的心酸了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如此懂事,是天生的性格好,还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变成这样?
独孤剑南摸-摸-他的小脑袋,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司徒斋真是个棒宝宝。”说完,便给对准他左脑边上的血管,轻轻的扎了一针下去。
有点疼,但司徒斋全身绷紧,咬着唇,攥紧手里的拳头,闷闷的,没有乱动,也没闷哼。
独孤剑南用胶布固定好针管。
露出满意的笑容,望着咬着嘴唇的小司徒斋道:“你真棒,是我见过最棒的小宝宝了,掉两瓶水,你就不难受了。”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忍住一声没吭,真的很棒。
司徒傲看着如此坚强的儿子,很心疼,朝他竖起了两根大拇指,夸赞道:“司徒斋真棒!”
司徒斋听见爸爸的夸,紧绷的面色这才缓了缓,也朝爸爸笑了笑。
独孤剑南想借着这时间给皇甫御晟那一群论七八糟的关系去做个鉴定,他看着一大一小交代道:“小司徒斋,你乖乖的睡一觉,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又看着司徒傲道:“这瓶点滴差不多要吊一个小时,你要是累的话,可以跳个闹钟,自己在旁边睡一下,等这瓶点滴挂完,你自己拔下瓶塞这头,插上另一瓶,就能继续挂了,也可以去隔壁叫下护士,我有点事,先去忙。”
司徒傲已经很感激了,朝他点点头,目送着他出去。
自己也不敢睡觉,坐在一边,握着司徒斋的手,静静的陪着他,他睡不着,司徒傲便给他将故事,讲着讲着,小家伙便疲倦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