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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人抽动皮带的声音,皇甫心儿更是奋力挣扎,她不能让人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不能!
男人抓紧皇甫心儿的手腕,单腿支压着皇甫心儿的双腿,用宽厚的手掌捞紧她的腰肢死死压向墙壁,而后猛地冲-进她的身体……
“啊。”
触目惊心撕-裂的疼痛,贯-穿着皇甫心儿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滚开,滚开!”
皇甫心儿极力收拢着自己的双腿,挣扎的手臂颤抖得厉害。
男人在她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拼尽火力,不给她任何一丝动弹的力气。
男人原始的运动,低吼声,以及皇甫心儿的啜泣,复杂地交汇在新房里。
皇甫心儿面色苍白,瘫软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承受着男人凶猛的索-取……
窗外的夜静谧无声,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
“小姐,你的长发真好看,在我下刀之前,你确定要剪吗?”
年轻的理发师摸着皇甫心儿黑色的长发,最后一次询问着皇甫心儿的意见。
皇甫心儿看着镜子里自己留了三年的长发,有点舍不得。
夏远喜欢她的长发,她自己也喜欢。
可现在她没有选择,她只能剪短自己的发,以此来剪断牵挂,剪断纠葛。
“师傅,剪吧。”
皇甫心儿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现在的样子,深深地烙进自己心里一样。
粗黑的发丝在锋利的剪刀下,如纱般软软地飘落在地上。
皇甫心儿睁着眼,静静地看着镜子里像是变了一个人的自己。
她的确是变了,自从那夜在黑暗的新房里,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扑倒,吃抹干净。
那一夜的撕心裂肺,已经彻彻底底埋葬了她和夏远的爱情。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正当皇甫心儿出神,手机铃声在这一刻猛地将她拉了回来。
皇甫心儿望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身体猛地一怔。
忙示意师傅停了下,快速按下了接听键。
皇甫心儿还未出神,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冷硬的声音。
“我在机场,在别墅等我。”
皇甫心儿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好,连他为什么会提前回来也没问。
对于皇甫心儿来说,他的一切都是个谜,她不想问,也自知不该过问,只是想付好自己该负的责任。
下午三点一分,皇甫心儿顶着一头短发走出了理发店,站在路边招着的士。
一辆的士停在皇甫心儿面前,皇甫心儿刚打开车门,便有一人像疯了一般从旁边冲过来一把关上车门,瞬间将皇甫心儿拉进怀里。
皇甫心儿挣扎那人的怀抱,一抬头便看见薄凯年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薄凯年,这是在大街上,你又想干什么?!”
皇甫心儿一把推开薄凯年,不想理会这人,伸手去开车门。
“砰。”
皇甫心儿将车门刚打开,薄凯年便又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
皇甫心儿见薄凯年这幼稚的行为,明显怒了。
“薄凯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薄凯年见惯了皇甫心儿对他冷冰冰的样子,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夫人啊,不是我想怎样,是岳母大人让我来接你回家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