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皇甫心儿都已经是您儿媳妇了,你还在想起她的身世?!
再说,我娶的是皇甫心儿,又不是皇甫心儿她爸,您在这操什么心啊?!”
薄凯年一本正经地看着薄母,很是不喜欢他妈嫌弃皇甫心儿的样子。
“你这孩子,妈还是为你好,你说你这样的身份身世哪样的女孩子没有?就拿上官云妁来说,她不仅家世好,相貌好,样样都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上官云妁哪点配不上你啊?”
“……妈,我觉得和您无法交流,反正我是非皇甫心儿不娶,你要是觉得上官云妁好,你要不考虑再生一个儿子啊。”
薄凯年带着调侃的语气从沙发上抖抖衣服跳起来,大步来到他父亲薄南非面前问:“爸,你和你儿子说句老实话,你觉得皇甫心儿这媳妇怎么样?”
薄南非小心翼翼地看了薄母一眼,显然有点为难。
这母子两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折磨她,整天意见分歧让他左右为难!
“爸,你说话啊,你可千万别忘别告诉我,你因为畏惧妈而不敢说话,这要是给传出去了,我估计公司的员工肯定会在背后嘲笑您的。”
薄南非知道薄凯年这句话是在刺激他,他坐正身子轻咳了一声道:“皇甫心儿自然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妈,听见没,二比一,皇甫心儿注定是要做你媳妇的,你若执意乱点鸳鸯,那我可不确定我一定会接手薄氏。”
“你这孩子……”
薄母无奈,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执意不接手薄氏,那薄氏该给谁啊?!
“好了好了,你和那什么瑶的事我也不管了,至于上官云妁你自己解决,还有明天必须去公司上班,听见了没?”
薄母站起来叮嘱薄凯年,薄凯年朝薄母做出一个ok的手势。
薄母即便再强势,面对这样一个独苗且不大听话的薄凯年,她也显得很无奈。
那个皇甫心儿的确还算不错,错就错在出生寒微了一点。
薄凯年坐在薄南非身边,看着,薄南非问:“我岳父的样子究竟怎么样了?要是再没消息,我可真的要亲自插手了。”
“我看还是算了,我已经找了各方面的关系,但都是徒劳,司法院那边说受害者不接受任何调解和申诉,好像是应受害者一方要求这案子目前也没有什么进展,只是将你所谓岳父送进了戒赌所去了。”
“怎么会这样?受害方是谁?竟然有是这么大的权利?!”
竟然能让法庭先不处理这事,而是直接将人送去戒赌所里,是谁?!
“跨国金融集团首席绥默,不仅在业界内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在国外也很吃香,你岳父无端惹上他,这以后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薄南非提及绥默,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薄凯年看清薄南非脸上的表情,问:“这人很可怕?!”
“确实如此,年纪轻轻便荣登了全球富豪榜前三,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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