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一样,鼻涕流出来就算了,还不断地吸着鼻子,硬生生的把鼻涕吸了回去!!!
(皇甫心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绥默,有本事你放开姑娘的爪子,让姑娘擦擦鼻涕啊!丢人,捂脸。)
绥默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顿时软了软。
他伸手轻轻捏住皇甫心儿的鼻子,冷不丁地问:“童小姐,你把我的衣服当成手帕了是不是?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擦?”
绥默问完,果真伸手欲去解西装的扣子。
“呜呜,绥默,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放开,放开!”
皇甫心儿的鼻子被绥默捏着,热情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从刚才的哭哭啼啼中,立马醒了过来。
她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绥默,不是那晚压在她身上强取豪夺的男人.......
绥默一听这女人骂他衣冠禽,兽,原本冰冷的眸子倏地闪过一丝凛冽的光。
他猛地低下头强-吻住皇甫心儿‘聒噪’的唇瓣,将她嘤咛的哭泣和一大堆想要骂他的话全都堵在她嘴里!
骂他衣冠禽-兽是吧?
好啊,那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呜呜,你,滚,开,滚开!”
皇甫心儿被绥默强压下来的唇瓣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双手攥成拳,奋力挣扎。
绥默的吻越吻越深,甚至开始咬她的唇。
皇甫心儿吃痛,被绥默强行按住的腿挣扎得更加奋力,当她的腿挣脱得到了一点点的自由,皇甫心儿猛地抬起腿,一脚踢在绥默的腿上。
“嘶!”
绥默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还没等皇甫心儿反应过来,他已经快速离开压在皇甫心儿身上的身体的跌坐在椅凳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被皇甫心儿踢到的胳膊。
皇甫心儿从桌案上翻身下来,吓得不敢看绥默,抬腿便要往外跑。
“童小姐,麻烦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是真想我让我终身残废是不是?!”
绥默低沉的声音放出来,这女人,下手要不要这么重!?
吓得要死的皇甫心儿听见绥默的话,但是她不敢停下来,她害怕。
于是夹着腿,加速往外跑。
绥默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
皇甫心儿快速逃离书房,魏子净正好上来,叫住皇甫心儿问:”童小姐,请问首席现在在哪里?”
“书房!”
皇甫心儿没有回头,急步跑到绥角角的房间去拿她的手机准备离开。
绥角角十分钟前就已经醒了,原本要哭的,但他看见皇甫心儿的手机还在,心想他妈咪肯定没走,再加上这会他爹地也不在,他爹地妈咪肯定给他生妹妹去了。
皇甫心儿进来的时候,发现绥角角坐在床*******拉着苹果5在切水果。
“妈咪,妈咪,你看角角多厉害,切了好多分,妈咪你看。”
绥角角见皇甫心儿这会进来,忙拿起是手里的苹果5 给皇甫心儿看,脸上满是骄傲。
皇甫心儿喵了一眼身后,见绥默没有跟过来,这会她放心了不少。
打死她,她也不会想到绥默刚才想要‘吃她’!
还是拿着手机逃吧。
她可不能再新婚之前,又向上次一样,被人再吃一次!
皇甫心儿坐在床边,看着绥角角手里苹果上的分数。
她伸手摸着绥角角的头,温柔地微笑说:“角角真聪明。”
绥角角看向皇甫心儿的脸,看见她眼睛有点红,忙问:“妈咪,你怎么不开心?是不是爹地欺负你了?”
“没,你爹地没欺负我。角角,你好好的休息,外面天色黑了,妈咪要回去陪外婆了,乖。”
绥默这样对她,皇甫心儿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和绥默共处一室。
以前她为了她父亲想过要献身,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答应要嫁给夏远,她不能再对不起夏远。
绥角角一听见皇甫心儿要走,立马哭丧着脸。
从床********爬起来抱着皇甫心儿的胳膊不放。
“不要,角角不要妈咪走,角角生病了,要妈咪的照顾,妈咪已经丢下角角四年了,现在角角知道妈咪在,角角再也不能让妈咪离开角角,妈咪,你不要走,不要走。”
小家伙就像变戏法一样,眼泪从他扑闪的眼睛里,啪啪地往下掉。
皇甫心儿是铁着心要避开绥默,可见这孩子哭得如此可怜,她身上里的母性的温柔立即被激发了出来,即便她知道她今晚实在不应该在这里呆下去,可是看见小男孩可怜兮兮的样子,皇甫心儿的心,软了。
“妈咪,你答应过不丢下角角的,妈咪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妈咪,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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