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后面的话还没有吼完,等他发现身边的女人是江离以后,他又低头喝酒,不再说话。
江离见他看见了自己,她叫了一杯酒,递到薄凯年面前,碰了碰他的被子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我陪你喝。”
江离说完,便举杯喝了一口。
薄凯年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依旧一个人闷闷地喝着酒,这女人的到来,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不爽。
“服务员再给我一杯。”
过了一会,江离放下空酒杯,示意服务员。
薄凯年闻言,偏过头瞪了江离一眼。
四目相对,江离看见薄凯年眼底的鄙视。
江离倒显得大方,乐呵呵的道:“怎么只允许你们男人喝酒?就不允许我们女人喝酒吗?”
“切!”
薄凯年又鄙视了江离一眼,偏过头不再搭理她。
江离也不急着找薄凯年说话,而是一杯杯地品着她点的酒,缓缓下肚。
薄凯年本不想管她,可见她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冷不声地问:“你一个女人在这里买醉像什么?!”
江离微微有了点醉意,淡淡笑道:“凭什么只有男人能来买醉?!”
薄凯年被江离这一句话顿时堵得说不出话来。
见江离似乎也是一脸愁绪,薄凯年冷不丁地道:“你买醉做什么?有我惨吗?”
江离放下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地笑:“不比较一下怎么知道谁比谁惨?你说说你有多惨。”
薄凯年的情绪被江离这一句给带动了。
他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带着无限悲怆的语气道:“我心爱的女人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她马上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我心爱的女人就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你说我惨不惨?”
薄凯年的喊声似狼嚎一样,和颤动的音乐交杂在一起,让舞厅里的所有人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转眼静静地看向薄凯年。
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薄凯年身上,薄凯年拿起手里的酒杯,啪一声砸在地上,朝那些人大声喊:“看什么看?没看过失恋的吗?!”
舞厅里的人见状,也不想多管闲事,纷纷跟着音乐,摆动着腰肢,再一次融喧闹的音乐中去了。
薄凯年悲伤地扭过头,拿起酒瓶,又仰头大喝了起来。
他嘴里咕着酒,一偏头,见江离一脸愁绪,举着酒杯,在灌着她自己。
薄凯年的眉一皱,移了移凳子,来到江离身边,冷不声地道:“我比你惨,借酒消愁的人应该是我。”
薄凯年伸手夺过江离手里的酒杯,看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借酒浇愁,薄凯年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薄凯年将江离手里的酒杯刚夺过去,江离一个回手,又将薄凯年手里的酒杯给抢夺了过来。
还不待薄凯年说一个‘喂’字,江离已经仰头将杯子里剩余的酒给喝干净,然后又很潇洒地将酒杯放在桌台上。
薄凯年看着江离从始至终的动作,感觉这女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于是他装作漠不关心地道:“也不知道你借酒浇愁是为了什么,这世上还有人会比我更惨吗?还有吗?”
薄凯年周北自顾自地冷笑着,然后拿起酒瓶,又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江离满面通红,她双手扶着桌案,眼底的眼泪却在不断聚集。
她看着薄凯年问:“薄凯年,你是真的爱的心儿吗?即便现在她要结婚了,你也无怨无悔吗?”
薄凯年一怔,忙放下手里的酒瓶看向一脸认真的江离。
她干净的双眸里,竟然闪烁着晶莹的泪滴。
薄凯年心一紧,他收敛起眼底的悲伤,郑重地看着江离说:“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爱皇甫心儿,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没有她,只要有一个小时不见她,我心里就会很想她,很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吃饭了没有,心情怎么样,我想静静地守在她身边,看她喜怒哀乐,陪她风风雨雨......她就像在我心心里生了根一样,我想见她,想抱抱她,我无时无刻都这样想她,想给她一个未来,想陪她一起到来,我,真的想给她幸福,可是,可是......却没有了给她幸福的资格,江离,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抓不住。”
薄凯年自怨自艾,悲伤的情潮从他的骨子里不断往外冒。
江离单手扣紧手里的被子,脆弱得眼泪,不断往下掉。
江离偏过头,不想让薄凯年看见她掉落的眼泪。
皇甫心儿何其有幸,能遇见薄凯年这样的一个男人。
“薄凯年,我们干一杯。”
江离擦干自己掉落的眼泪,将自己的杯盏递到薄凯年面前。
薄凯年拿起手里的酒杯,看着江离,眯着眼问:“这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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