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见状,伸出自己的胳膊,猛地圈皇甫心儿入怀。
将皇甫心儿的身体,直接压在他冰冷的胸口。
他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皇甫心儿不放。
“皇甫心儿,我是混蛋,我是天下最大的混蛋,我只会欺负你,只会让你哭,只会让你生气,我是混蛋,我薄凯年是大混蛋!”
薄凯年不遗余力的骂着他自己。
皇甫心儿的心口,更是疼痛难当。
“薄凯年,你这个大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为什么?!”
“因为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喜欢,我只喜欢你皇甫心儿,我只喜欢你。”
“薄凯年,你为什么要让我不安,要让我愧疚,薄凯年,我该拿你怎么办?该怎么办?”
皇甫心儿哭得撕心裂肺,这一刻的悲伤从她的心田不断往外涌,这样刺骨的痛,让她感到撕裂的疼。
“皇甫心儿,把你的下辈子留给我好不好?下辈子我要第一个遇见你,你也要第一个遇见我,在没遇见我之前,你不能把心再给别的男人,你要等我,我预定你的下辈子,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
皇甫心儿一听下辈子立马觉得慎得慌,立马看着薄凯年问:“薄凯年,这辈子还没过完,你说什么下辈子,我不准你做傻事,你听见了没有?!”
要是薄凯年做出什么傻事,皇甫心儿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薄凯年伸手擦皇甫心儿的眼泪,笑着说:“傻姑娘,你的这辈子已经给了夏远,虽然我想过一千种后天抢婚的方式,可是我做不到看着你哭,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忍心看着你疼,皇甫心儿,下辈子,你要做我的新娘,我们约好了,下辈子。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皇甫心儿,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得不到今生的你,只能提前和你预定来世。”
薄凯年摸着皇甫心儿的脸悲戚地笑着。
他的笑,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一刀刀划着皇甫心儿的心脏。
痛,如此清晰,而深刻。
皇甫心儿伸手抱紧薄凯年,哭着说:“薄凯年,下辈子你一定要早点找到我,下辈子,你一定要早点到。”
(可以看得出来,皇甫心儿并不是一点点也不喜欢的薄凯年。)
薄凯年伸手圈紧皇甫心儿,在她耳边清晰地说了一个字,好。
皇甫心儿将这个好字深深地记在心里,拥着薄凯年,眼泪打湿了衣襟。
薄凯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亲爱的别哭/爱是无辜。
别哭/别哭。”
这一夜,皇甫心儿哭肿了眼睛,她带上耳塞,反复听着那首《爱是无辜》。
人活在世上,总要被那么一两人辜负,也总要辜负那么一两个人。
其实辜负和被辜负的这两种都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路。
爱情就好比,她明明想要的是苹果,而你却一个劲塞给她梨子一样。
梨子不是她想要的,你强硬的塞给她,结果显而易见。
爱和被爱都是自愿,谁先孤注一掷,谁就注定要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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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心儿早早起了床,和薄凯年的事告一段落,她心里稍微平静了很多。
镜子里她的眼睛依旧红肿,她也没刻意用妆去遮掩。
那是她愧疚薄凯年的,她不愿去遮掩。
车子缓缓来到绥家门口,皇甫心儿昨天说好了今天要过来照看的绥默的,顺便感谢他不计前嫌,提前释放了他的父亲。
来到绥家大门口,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只见绥家的大门紧闭,只有一个穿着佣人装的老人在锁门。
皇甫心儿上前问:“老人家,我进去下,麻烦您等下锁门可以吗?”
老人一怔,忙回头来看皇甫心儿,上上下下打量了皇甫心儿一番道:“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你进去做什么?看你的打扮,也不像个乞丐。”
老人锁门的动作很利索,皇甫心儿听着他的话却是一惊。
“老人家,这里面怎么没有人了?这里面不是住着一位姓绥的先生吗?他去哪里了?”
皇甫心儿左左右右看了下院子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的确的没有走错。
老人家听懂了皇甫心儿的话,忙道:“你说的没错,这之前的确住了一位姓绥的先生,可是昨天下午他们已经搬走了,现在这座宅子已经是个空宅了,绥先生的助理委托我将这房子给卖掉,小姐,你是不是有意向买这栋房子?”
老人看着皇甫心儿问。
皇甫心儿摇摇头接着问:“不,不是的,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里的绥先生搬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他的新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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