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他们注定了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我和你一样无法去恨他,毕竟曾经深爱过,无法恨。心儿,事情到这份上,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其实薄凯年真的很喜欢你,连我这一个外人,都能感觉到薄凯年对你爱得深沉,心儿,如果你没有比更好的选择,不凡考虑一下薄凯年。”
江离的话很中肯,她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为了皇甫心儿的幸福考虑。
提起薄凯年,皇甫心儿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歉疚,她也是有感情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薄凯年对她的情感,只是,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薄凯年一个人的付出,她无以为报。
经历过一些事情后,不可否认,皇甫心儿对薄凯年或多或少有些情愫,但如果说是爱,未必太过牵强。
再说,她已经和绥默上过床,就算薄凯年不嫌弃,皇甫心儿也觉得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更何况,皇甫心儿对薄凯年的感情,自始至终,没有那么强烈的男女之情。
“离儿,我和薄凯年大抵是有缘无分吧,他出现的时候,我在夏远身边,夏远离开的时候,我有和绥默在一起的心思,想来,也不知是我走得太快,还是他走得太慢。”
绥默的事,江离从皇甫心儿的口中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现在既然皇甫心儿决定了,江离也没有其他话可说。
江离所希望的,只是皇甫心儿幸福就好。
…….
第二天早上,魏子净早早地来到医院,今天是接他们首席出院的日子,魏子净作为跑腿,显得格外的高兴。
病房内,魏子净一边兴奋地给绥默收拾着东西,一边乐滋滋地说着自己早上的见闻。
“首席,我开车经过锦绣大道岔口时,车胎打滑差点撞上了一个人,首席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竟然是上次找到小少爷的薄凯年,这世界可真小啊,我倒是没有撞到他,只是他衣服有明显撕裂,身上好像还有很浓的酒味,我刚想和他说话,他就跑开了。”
魏子净笑呵呵地说着在自己的见闻,坐在床榻上的绥默,一听见薄凯年的名字,脸立马黑沉了下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薄凯年就是那个对皇甫心儿穷追不舍的纨绔子弟!
他衣服有明显撕裂的痕迹,身上还有很浓的酒味!
这就说完,他昨晚肯定是喝酒了。
衣服撕裂,撕裂……
绥默拧眉,猛地想起皇甫心儿昨晚说她家来了一个女性闺蜜!
女性闺蜜?!
绥默的心咯噔一下,难道皇甫心儿昨晚在撒谎?!
薄凯年也算是女性闺蜜吗?!
绥默不曾怀疑过皇甫心儿任何一句话,可是现在,听见薄凯年的到来,绥默心里一时难以安定下来。
绥默拿起床案上的手机,拨通皇甫心儿的电话号码。
皇甫心儿刚送江离上车,和江离挥着手呢,手机便在这时响了起来,她一见绥默的号码,便在心里想,这男人怎么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皇甫心儿按下接听键刚接通绥默的号码,便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
皇甫心儿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位子,淡淡地回答说:“我现在在车站,送我朋友离开,现在就可以去医院看你了。”
江离刚来这座城市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所以她选择离开,短时间内,无论她怎么向林贝贝解释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皇甫心儿也觉得或许江离离开这座悲伤的城市,心情会好点。
皇甫心儿回忆之际,绥默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在哪个车站?!”
“远航车站。”
“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这就去过去。”
“你的伤还没好,你还是在床*******躺好,我过去。”
“皇甫心儿你逞什么强?!你脚上的伤好了?!”
绥默听见头皇甫心儿的辩驳,一时间冷声质问了过去。
皇甫心儿听见绥默这样不客气的质问,心里非常的郁闷,她原本是好心啊,担心他身上的是=伤才让他注意的,哪想到这人这么不近人情,还驳斥她!
皇甫心儿郁闷至极。
“就这样,在车站别动!”
绥默进行最后的叮嘱,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皇甫心儿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对绥默的无礼更是郁闷。
但想来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她也只得静静地坐在候车室的位子上等待着绥默的到来。
她现在虽然脚的扭伤还没完全好,但轻步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皇甫心儿刚将候车室的凳子坐热,夏刑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