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挥着手尖叫的皇甫心儿,知道皇甫心儿可能是做噩梦了,于是乎,他立即上前摇醒了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从噩梦中醒来,吓得满头大汗。
她伸手拍着胸口,看清楚面前的环境,一颗因害怕而颤粟的心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
“心儿小姐,你没事吧?!”
魏子净看见皇甫心儿的面色不大好,听护士说她也是刚才才睡的,魏子净心想,皇甫心儿还是在乎他们首席的,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要求来照顾他们首席。
一想到他们首席和心儿小姐很有可能在一起,魏子净心里就止不住的为绥默高兴。
可在高兴的同时,魏子净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
皇甫心儿缓缓从床*******爬起来,坐直身子,单手撑着额头说:“魏助理我没事,是刚才做恶梦了,你们首席还没醒吗?!”
“医生刚才来检查过了,说首席昨晚度过了危险期,现在情况很稳定,今天应该能醒来。”
皇甫心儿听着魏子净的回答,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微松了松。
魏子净看见稍稍松了一口气的皇甫心儿,看来她还是很在乎绥默的。
想到这,魏子净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当初的事情拿出来说清楚,他有这个责任解开皇甫心儿心里的小疙瘩。
“心儿小姐,你打我吧!”
魏子净站在皇甫心儿床前,猛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呀,魏助理,你这是干什么?!”
皇甫心儿被魏子净这突如其来的的动作弄得更是惊恐不已。
魏子净跪地不起,缓缓看向皇甫心儿说:“心儿小姐,有一件事我必须和说清楚,首席是一个缄默的人,他一直不愿在心儿小姐你面前说,但是我再也不能瞒下去了。”
魏子净一脸认真,他今天势必要将当初的事情给说清楚。
皇甫心儿闻言道:“魏助理,有什么事起来不能说吗?你先起来!”
“心儿小姐,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让我跪着说我心里会舒服点。”
魏子净话说到这份上,皇甫心儿也不再说什么。
“心儿小姐,你还记得那天早晨你从首席家跑出来,我追了拉心儿小姐你,你让我转告首席说,说用心儿小姐你的一夜换首席一条腿那件事吗?!”
皇甫心儿蹙眉,单手攥着被角,那件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就是她醒来发现自己和绥默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的早上。
皇甫心儿没表示什么,但看上去显然是还记得。
魏子净见状,继续道:“其实那天晚上不是首席故意要侵犯心儿小姐你的,而是我在心儿小姐你的酒和茶里下了药,当时首席在浴室洗澡,我见心儿小姐你送到了首席的房间,还,还故意锁上了首席的房门........我当时是自私的想要成全首席和你的,虽然你和首席没有太多的言语,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和首席是相互喜欢的,我进你们迟迟没有什么进展,于是便偷偷的给心儿小姐你下了药,只是我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心儿小姐,我现在知道是我的愚蠢伤害了你,心儿小姐你打我骂我,随便将我怎么着都行,但请心儿小姐你不要责怪首席,当时首席使劲地揣着门,但由于我下的药太重了,后来的事心儿小姐都知道了。”
魏子净一口气将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一遍,皇甫心儿震惊不已。
“心儿小姐,虽然首席喜欢你,但我们首席真的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那晚的事的确是我一时的糊涂,才让心儿小姐和首席关系闹得这么僵,我也试图想要向心儿小姐你解释,首席却说,误会就误会吧,那晚的事他愿意对心儿小姐你负责。首席宁愿让你恨他,也不愿解释,我知道首席心里对你还是存在希冀,只是没想到心儿小姐你就这么跑了。”
魏子净将事情的经过补充完毕,他端正地跪倒在地,等着皇甫心儿的骂他。
皇甫心儿怔怔地听着魏子净的解释,她惊叹不已。
皇甫心儿怔怔地听着魏子净的解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不怨绥默吧,不可能!
说恨魏子净吧,好像真有点恨!
虽然她还不知道绥默那晚是不是主动侵犯了她,但这件事的责任好像真的不能完全怪绥默。
对于绥默为什么不解释,皇甫心儿觉得自己应该知道。
他如果的刻意的解释是魏子净搞的鬼,以当时皇甫心儿的性格,她是不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解释的!
事后绥默什么都没解释,只是说愿意对她负责到底。
原来,绥默不仅是在保护魏子净,还是在保护她。
皇甫心儿心里的那颗刺猛地疼了一下。
“心儿小姐,要打要骂我全都不会反抗,心儿小姐,你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