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给凌迟了一般!
夏母望着眼前的绥默,她似乎不大认识。
“你,你是谁?!”
绥默的眼神,让夏母有点害怕。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说话,但他冰冷的气势,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寒冷。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但做的坏事,我倒是知道不少!”
绥默双手环胸,冷冷地笑着。
夏母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吓得面色苍白道:“你,你究竟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说几件事帮你回忆回忆!你不仅毁了两个清白女子,葬送了你儿子的幸福,还亲手将自己的孙子,活活地仍在北城的垃圾桶里,这些事,你想起来了没有?!”
绥默淡淡出口,声音带着疏离和漠然。
夏母抖得厉害。
她猛地抬头看着绥默吼道:“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绥默见夏母死不认账的样子,他也不恼。
相反,他笑呵呵地看着夏母说:“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你做没做,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好了,我也不和你讨论你的过去了,既然你要被送进大牢了,那我就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吧!”
绥默说到这,眼角闪现出一丝冷厉的笑。
夏母不明所以,想骂绥默是疯子,但心里却又知道这人不是疯子!
绥默思虑了一会,看着夏母说:“绥角角,我儿子,他没有死!他现在就活生生站在那里!你看!”
绥默指着站在一边撅着嘴,非常害怕夏母的绥角角。
夏母闻言,心一怔。
绥角角没有死?
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可是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看见那辆车从撞向了绥角角,他怎么可能安然无事?!
不可能,不可能!
夏母望着绥角角,在不停地摇着头。
绥默也不敢绥默到底信不信,他又继续道:“我要告诉你的另外一个好消息事,五年前被你丢在垃圾桶里,你们夏家正宗血统的孙子,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他命大,你到现在也没能害死他!”
绥默的话,夏母顿时就像被雷劈了一般,猛地瘫倒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地说着,不可能!
不可能!
绥默将夏母当下的狼狈样子看在眼底,淡淡地抛下了一句:“信不信由你!”
然后,他一手伸向绥角角,朝绥角角喊:“儿子,爹地带你去看妈咪!”
“好滴,爹地,我们去看妈咪生出妹妹了没有。”
绥角角高兴地朝绥默跑过来,将小手递给绥默,然后回过头,朝夏母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
夏母看着绥角角留给她的鬼脸,她瘫倒在地上,努力地摇着头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绥角角怎么可能是夏远和夏婷的孩子?!
绥角角怎么可能是她的孙子!
不可能!
夏母猛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猝然倒在地上,晕倒了过去。
绥默听见后面的声音,却是头也不会牵着绥角角走了。
像夏母这样罪大恶极的女人,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泄他心里之愤。
手术里的红灯,依旧在闪烁不停。
绥默心里担心皇甫心儿的安危,随着皇甫心儿的一声尖叫,绥默的心提到了嗓门眼上。
之后,里面再无一点声音。
绥默的全身僵硬,顿时百爪挠心!
他脸色苍白,吓得将脸贴在手术的玻璃门上,想听皇甫心儿的声音。
可是没有,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绥默的心顿时凉到几点,无边的寒冷,顿时将他包裹了起来。
皇甫心儿,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
绥默在心里默念,当下全身都在颤抖不已。
绥角角抱绥默颤抖的大腿,他也害怕了起来。
他不能没有妈咪,不能!
绥角角一时间吓得要哭,但又不敢发出声音。
这样等待,一分一秒对于绥默都是煎熬。
终于,又缓缓隔了两分钟,一阵孩子的哭声猛地从手术室里传出来。
孩子,是孩子的声音。
绥角角闻声,顿时抱着绥默的腿说:“爹地,妈咪生了,妈咪生了。”
绥默也是听见了里面的声音,皇甫心儿生了,他自然很高兴。
可是,为什么没有听见皇甫心儿的声音?
皇甫心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绥默的心依旧提着在,无法高兴得起来。
等待,又是等待。
手术室的门猛地一下打开了,绥默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