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说到这,眼底突地闪过一丝忧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夏婷的心顿时如撕扯般疼痛着。
她多想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当初,在他们结婚的前一天,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跑走,她是被他妈妈打晕了,关了起来。
等她醒来以后,她就在异地他乡了啊!
“夏远,我……”
“心儿,相信我,这世上,我最爱的女人是你,永远都是你!”
夏远不等夏婷将话说完,手臂猛地收紧怀里的夏婷,他以为她想说些吃醋的话。
可惜不是。
夏婷她想说的是,夏远,不是我,不是我要离开你,是你妈妈,是你妈妈活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可她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唯有清冷的眼泪,可以证明她此刻的痛不欲生。
“傻心儿,你哭什么呢?!我不是故意要提我妹妹的,只是回忆我们从前突然提到的,心儿,你别哭,我永远只爱你,永远!”
夏远以为这句话能让怀里的女人变得镇定,可是不曾想,女人因为这句话,哭得更加凶/猛。
一上去,夏婷牵着夏远走在A大的校园里。
她一边轻轻地难过,一边轻轻地倾听着夏远和皇甫心儿的过往。
夏婷真的很羡慕皇甫心儿,羡慕她可以完完整整地占据着夏远整颗心。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任凭所有不甘,也无法抹平。
……
夏婷觉得公/安局之行,是她必须要去的一个地方。
这天,趁夏远吃了药,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夏婷悄悄的离开医院,快速地朝公/安局奔去。
夏母看见夏婷的第一眼,明显震惊了。
她惊讶地伸手指着夏婷,惊恐地道:“你,你,你不是皇甫心儿,你是,你是夏婷!”
夏婷撂下包,威风凛凛地坐在位子上,狂妄不羁地道:“我的好妈妈,你还真是有眼力,多年不见女儿,真是难为你还能认出来!”
夏母听着的冷嘲热讽,当下头发都快要气得竖起来了!
她指着夏婷喊:“你在妓/院还没有卖够吗?!现在跑来公/安局卖什么?!”
夏母说话很是放肆,一点也没有念及旧情。
夏婷的心猛地被戳中,那种心酸的痛,让她既难受,又麻木。
她收起心里的那股痛,趾高气扬地看着夏母道:“我卖什么,好像轮不到你来管吧?!怎么,蹲监狱的日子好受吗?!感觉如何,是不是还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好好的放/肆一场?!”
“你个贱/人!你在这说什么?!出去,给我滚出去!”
夏母看见夏婷那副模样,就很不待见她!
她奔到桌边,将夏婷放在桌上的包,拿起来,猛地给扔到了门外。
夏婷见夏母这泼妇样,不怒反笑道:“我的包砸坏了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的好妈妈,你要是砸坏你儿子的药,那可就不好办了!”
夏婷笑笑着说完,很是优雅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拾起被仍在地上的包,然后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站到夏母面前说:“你儿子现在每天要吃各种不同的药,少了哪一种,都不行,我的好妈妈,你可别激动得再砸了,不然后果,你得自己负责!”
夏婷说完,很是得意地往位子上一坐,当下把夏母气得面上一阵红一阵青。
“夏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我现在很严重地警号你,赶快离开我儿子,要不然,我杀了你!”
夏母冲到夏婷面前,歇斯底里的朝夏婷吼。
夏婷听完后,大声冷笑道:“我的好妈妈,你想要我死?那你做好了拿你儿子的命陪葬了吗?!我夏婷已经是死过一次的女人了,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夏婷的话很是猖狂,看看着夏母渐变的脸色,她心里暗爽。
夏远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当然不会把夏远怎样。
同样,夏远也是这个女人最爱的男人,恐怕她现在要好好担心她会将她儿子怎么样了!
夏母听见夏婷的威胁,面色猛地一白,她对夏远果然有所顾忌。
“你这个贱/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母冷声质问,夏婷哈哈大笑道:“我能想怎么样?少了你这个眼中钉,我只是简简单单的想和你的儿子,白头到老罢了!”
“贱/人!你休想!你休想!”
夏母当场什么也不顾,猛地伸手使劲地拽着夏婷的头发,将她从位子上拉起来,往外推。
走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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