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轻轻的说:“殿下,快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他原本就是来看小公主一眼,要是人醒着说说话也好,如今着半梦半醒一般,还这样……缠人,夏侯翼有舍不得又是担心。
兰齐朵皱皱眉,将手直接伸进夏侯翼胸前的里衣里面,她一直因为自己在梦中,见到的不过是一尊跟夏侯翼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一般,如今这娃娃似乎都开口说话了,脑子明显不是很情形的兰齐朵下意识的将手伸向夏侯翼的胸口,再将自己的耳朵贴上去,她这个举动一出,夏侯翼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在听他的心跳呢,夏侯翼无奈,只能让兰齐朵的脸贴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然后屏住呼吸。
但是兰齐朵怎么会按常理出牌呢?她听了几个呼吸之间,发现夏侯翼根本就没有呼吸,然后抬起头危险的眯眯眼,两只手都车主夏侯翼的脸蛋,有些凶神恶煞的问:“说!你是谁,为何冒充夏侯翼?”
夏侯翼哪里料到还有这样的变故,又怕兰齐朵猛然坐直了身体闪到腰,双手将人扶好,因为脸颊受制只好嘴里支支吾吾的摇头:“木匠扑干(末将不敢)。”
这个时候突然见兰齐朵古灵精怪的一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本宫自有办法证明你是不是夏侯翼。”
“……”
夏侯翼被兰齐朵笑的有点瘆人,可惜他对兰齐朵从来没有警惕心,接着就眼睁睁的看着兰齐朵胡乱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因为这一日公主府宴会,为了好辨认,侍卫们都统一穿上了黑底镶红边的侍卫服,夏侯翼身上穿的正是这样的对襟衣衫,对襟衣衫只要拉开要带就能脱下来,兰齐朵公主府的侍卫服她自己显然很是熟悉,直接伸手就摸上了夏侯翼腰间,一个男人的腰间怎么能是女人随便乱摸的,夏侯翼虽然很好奇兰齐朵怎样辨别证明他就是夏侯翼,但还不是那样没底线,因为他不能保证兰齐朵万一醒来的时候,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感到羞愤欲死?
刚开始夏侯翼的衣服就是因为兰齐朵扒拉他的胸前衣襟弄开了一些,如今夏侯翼制住兰齐朵的手,又不敢力气过大,以免将兰齐朵弄醒,僵持了一会,夏侯翼咬咬牙,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点了兰齐朵睡穴,就见兰齐朵突然挣脱了一只手,顺着夏侯翼的肩膀的衣服使劲一拽,夏侯翼本就穿了两层衣服,又跟兰齐朵拉拉扯扯间松松垮垮的,此时这样被兰齐朵用力一拉,半个身子就漏了出来。
夏侯翼不脸红是不可能的,他仿佛被人调戏的小姑娘一般,但又不能大声斥责兰齐朵,手忙脚乱的要将衣服弄好,再次无奈的看着似乎跟他玩捉迷藏一般的小公主,小公主此时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夏侯翼甚至有点怀疑小公主是不是装作这样一无所觉,专门想看他狼狈的样子,但兰齐朵接下来说了一句话又叫夏侯翼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兰齐朵说:“都说夏侯翼当年为了给我取那天山雪莲,历经艰难险阻,还恰巧碰上敌军偷袭,背部被人砍了一刀,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我对夏侯翼岂不是太坏了?”
兰齐朵说的自言自语,却叫夏侯翼有些百感交集,他原本以为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当年做下的事,也无法打动世间荣华富贵接在掌中、受尽万千宠爱的小公主,虽然存有希望但却不会存太多,如今听兰齐朵这样说,知道这个嘴硬冷漠的小姑娘心肠这样软,好多事情嘴中不说却都记在心里了。
他由着兰齐朵胡闹,衣服被撸到了胳膊肘上,也不管她在自己背上双手摩挲。
夏侯翼就这样衣服散乱的挂在身上,背对着兰齐朵坐在床边,也不管兰齐朵此时在做什么,声音低低地说:“其实就算你不知道没有见过那些伤口、疤痕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情都是我乐意为你做的,你没有强迫我也没有威胁我,只是我的一份心思罢了,如今看来你嘴上虽然从来不说但是心里却都明白,知道这一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侯翼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话,背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牛头一看,却失笑的摇摇头,却原来是兰齐朵不知怎的靠着床又睡着了!
夏侯翼点点兰齐朵的鼻子说:“你啊你,尽胡闹了!好好睡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