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国听完,嗤笑一声。
道:“祁王殿下这是在说笑么?!这两人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不制造点声势出来,从我嬴府带走人,可不容易。”
他说制造声势。
是想让皋帝知道祁王明知故犯的触动齐府旧人,不顾皋帝颜面,只为一己私情。
祁王复回到座椅上坐下,神色凌然。
道:“容易就看嬴国侯的本事了。”
嬴国尚未参谋出祁王这话中的含义,前院便有宫里的太监来了。
太监手举皋帝口谕,一路进殿,可谓是被嬴府上的下人奉着进来的。圣旨面前,谁都不敢造次。
嬴国见来了太监,正觉纳闷,便问何事。
太监一丝不苟的举着令牌,正色道:“陛下请嬴国侯移步养心殿问话。”
嬴国顿时有些懵。
瞧着声势,像是有备而来。
因不知是问什么话,又问道:“陛下召我前去,可又说为了何事?”
太监答:“这个奴才不知,还请嬴国侯速速前往!”
嬴国这下更懵了。
什么事,能急成这样?
不由得睃了祁王,只见他神色淡然得像虚境,心中更加不安。
便立刻召了常生来,让他先好好盯着祁王。
自己便随太监入宫。
常生进来,因他从来没有真的见过祁王,自己又只是嬴府上的一个佣人,面对祁王的时候,真不知是应该拿出主人的身份,还是奴才的身份。
一时僵在原地,盯着祁王的动向。
祁王坐着不动,看了常生几眼,道:“当初在沉香阁散播谣言的就是你吧!”
常生愣了会儿。
想起在沉香阁的时候,他和嬴国均乔装打扮,照理应无人能认得他。听祁王这么说,便看向祁王,道:“祁王殿下应该是看错了。”
祁王依旧淡然,不缓不徐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画像。
在案几上摊开。
常生瞄了一眼,突然乐了。
这画像上的人,画得龙飞凤舞,一点都不想当时在沉香阁乔装打扮之后的常生,当然就和他本人差得更远了。
笑道:“这是哪里得来的画,祁王殿下怕是搞错了。”
祁王神色悠然,抬手落在画上,指了指画中人的脖子,道:“做此画的人确实不是什么作画的高手,但她却有细致的观察能力。这画像上的人,脖子上面有三颗痣,均在右耳垂下面,垂直排列,每颗痣之间都有半截拇指的距离,其痣的大小如半颗黄豆。”
常生听完没了喜色。
忙走到画像跟前,伸手就将画像撕得粉粹。
祁王并不阻止,淡道:“这只是复稿,撕完了我那里还有上百份。”
常生红了脖子,道:“光靠这些画像也不能说明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见了我之后,才将这三颗痣添上去的。”
祁王浅笑,“画可以作假,眼见的事实却是不能作假的。你脖子上的这三颗痣,作画的人能注意到,那证明那天在沉香阁还有其他人注意到了,到时候找来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倒要看看这自称和剑枫穿一条裤子长大,还大言不惭说和纯净公主相好的人,到底是什么背景,栽赃陷害良臣公主,可是要遭天谴的!”
常生本就贪生怕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