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钱,有的全是碎金子。
皋璟雯顺手取了个金锭子就塞到了墨七手里,道:“拿去吧,多余的不用找了。”
墨七打小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时像捧着烫手山芋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愣愣地看着齐清儿等人,起身,离开。
好一会儿,才手舞足蹈地跑到父母亲面前,用牙齿咬了一口金锭子,道:“真的是金子!”
墨七父母是寻常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钱。
脸上自然有藏不住的喜色,但他们并不为之骄狂,而是吩咐墨七放好银子,继续接待客人。
要知道,那一颗金锭子可供他们到乡下买上百亩的地,一辈子收些地租,也够他们温饱不愁了。
齐清儿回头看了一眼他们。
心道,这样宠辱不惊的寻常百姓真是不多呢!
离了馄饨铺,皋璟雯就嚷嚷着要去祁王府。
齐清儿道:“同样是手足,你刚出来怎么不说要去看看受伤的轩王,反一心要去见正受群辰爱戴的祁王?”
皋璟雯脸红,推了一把齐清儿,道:“你明知故问!”
齐清儿笑着点她脑袋,道:“剑枫大人好着呢,瞧把你给急的。”
皋璟雯撇嘴,道:“好才要去看,确定一下更好。”
齐清儿无奈,道:“你呀,也不知道避嫌,怎么都曾赐过婚的。”
皋璟雯斜眼,道:“这婚不是没定得下来么,有什么可避嫌的,我是去找俊昇哥哥的,名正言顺得很。难道你就不想去见见他,我可听闻他曾暗中到你府上来找过你。”
齐清儿:???
身子不由一滞。
扭头看竹婉,同样满脸的不置信,和疑惑。
唯灵儿抿着嘴巴笑。
齐清儿扫了皋璟雯主仆二人,不用说,这话是从灵儿嘴里说出来的。
只是,她要不要承认,对方又知道多少,可知道什么细节?
满脑子思绪,心中一下慌了。
这真不是个好现象。
在别人面前,一提到祁王,她便有藏不住的不知所措。
竹婉见状,开口道:“公主谨言,有些话可不是乱说的。”
皋璟雯微瞪眼。
这小小仆人竹婉的架势强大。
逐旋了个身,上前拉住了齐清儿的手,道:“你和祁王之间是有感情的对不对?要不然以他那个冰冷的性子怎么能暗中到你府上来找你…..”
齐清儿很想问,她是怎么知道。
不知为何,很有做贼心虚的错觉,一时将目光投向竹婉。
竹婉迅速捕捉到她眼神中的问题和指令,便转身去问灵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题很直接,竹婉一贯的风格。
灵儿忽闪着铜铃眼道:“是那天我从白云庙给公主祈福,回来晚了,刚好经过郡主府碰巧看到,当时还纳闷祁王殿下怎么去了郡主府呢?现在才知道……原来.......”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那眼睛既晦涩又害羞地看了看齐清儿。
好像祁王去找齐清儿,做了什么男女之间的事一样。
这眼神持续了一会儿,叫皋璟雯给瞪了回去,她道:“俊昇哥哥现在不复从前了,你们若彼此相吸,又何必再隐人耳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