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意思是摔到了。
还把左肋下面摔破了。
这明显不符合逻辑嘛!
纵使齐清儿满脑子是对祁王的恼怒,但思考能力还在,自然不信严颂的话,转身先去了药箱来,道:“我先帮你看一眼。”
严颂半遮半掩,道:“小伤而已,我都已经止住血了,无碍。”
齐清儿只顾手里的动作,根本不听严颂的话,再加上严颂并无要拒绝的意思,很快衣领口就被拉到了左肋下。
那里的衣裳早已经被鲜血染透。
齐清儿细心给他上了药,突然十分严肃道:“严颂,离开京城吧!不管这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回京,回京的目的已经达到,陛下那边已经是定局,再医无用,而我……齐家已经昭雪,我也完成了我回京的目的”
严颂抢了话,道:“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清儿随我一起离开京城,离开这种纷扰之地,我带你回盟里,那里还有好多咱们之前的朋友,都盼着你回去呢!”
齐清儿闻言手却僵住了。
好一会儿方将衣衫重新给他合上,转身走到窗棂前背对严颂。背影有些迟疑,似乎很纠结。
她望着外面白茫茫一片,突然想起了在孤山被祁王揭穿身份的时候,某种不经意有十分浓烈的情绪荡漾在心头。
她会选择同严颂一起浪迹天涯,离开京城吗?
她没有答案。
爱情本就是不可描述的东西,当它缠在心头,自然容易被迷惑而失了答案。
严颂见其久久没有回答,心早悬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样她还是不选择随他离开京城,那只能证明她和祁王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恨,即便是厌恶彼此,憎恨彼此,爱却无处不在。
想到这里,严颂十分沮丧。
到底伤了自己,即便鲜血淋淋都不能让齐清儿回心转意。
逐在齐清儿回答之前,又道:“其实过两天就是你和祁王的婚期,京城当中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我…不应该对你说这样的话。”
齐清儿忽转身,道:“严颂,你且告诉我,是他伤了你对不对?从一开始,他就是利用你,你本可处之事外,又何必受他牵制。”
严颂吸一口。
想起祁王在养心殿时对他说的话,他说清儿最近心情沉郁,希望他作为友人能够缓解一二。
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没能让齐清儿敲定心思离开祁王,倒让她更加沉郁。
面对齐清儿问题,严颂眨眨眼,勉强拉出一个笑脸,道:“罢了,你本来自京城,也理应留在这里。”说着他上前,伸手捏起齐清儿的一缕长发,道:“都说取心爱之人的一缕长发,可解思念之苦。”
齐清儿心尖微颤。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憎恨祁王伤了严颂,一面又极力的想回避,不愿去看严颂的伤口。
眼下听到严颂如此说,心头又说不出的缓解。
她缓缓走到案几前,毫不犹豫的剪下自己的一缕长发交到严颂手中。
严颂心尖发疼。
她到底爱的还是祁王。
因道:“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你,同时跟你道贺,坚持了十六年,终于洗清冤屈,我为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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