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知道这道神术。他只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能够使用贞德的神术。
“什么?”
少女愣了下,没有搞明白陆观的意思,但她内心的震惊却如同十级地震。
‘荣辱与共’这是她运用的能力,她知道这种能力能够治愈一切伤害,避免一切伤害,这是她梦中贞德赋予她的天赋。
“但这个人怎么知道的?”
少女确信自己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是眼前这个异邦人是怎么知晓这个名字的?
“很诧异么?”
陆观站起来,扫了一圈,轻哼一声,微笑道:“让她出来吧,你对我是没有胜算的!”
“大言不惭,圣使,审判他!”
一名教徒站出来指着陆观大声喊道。
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一定要制裁陆观,要不然这绝对是对圣女的不敬。
少女见状,知道陆观属于不可能感化的人,于是也决定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响起,所有人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当大家望过去的时候,惊愕的发现,刚才那个被治好,并且重返年轻的男子再度变的头发花白,原本已经治愈的双腿又变成了残疾,无力的倒在地上呻吟。
而那个被治愈好绝症的老人此时也进的气少,倒在一旁助手身边,显然已经不行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明明见到这些人已经被治愈了,怎么突然有变成了濒死的模样。
这瞬间打破了在场大量富豪的希望,让他们觉得可能这个圣女教就是骗子一枚。
少女见状,却脸色狂变,从来没有人能够影响到她力量的运作。眼前来历不明的男子是头一个!
“难道,贞德将自己力量赐给你的时候,没有说过要小心同样能够使用神力的人么?”
陆观凑近少女低声说道,少女愣了下,吃惊看向陆观。
“你也是圣使?”
她以为陆观跟她一样,也是得到了某个神祗的恩赐的。
“圣使?呵呵,就算是贞德想要当我的使者,都要看我愿不愿意才行!”
陆观大笑道,这家伙惊人将他当成跟自己一样了。
“你...疯了么?”
少女大惊失色,竟然有人自誉能够更胜敌对,这是多么狂妄自大的表现。
她以为陆观应该是那种获得神赐予力量就变得癫狂的家伙,以为自己得到了神的力量就得到了神力。
“疯不疯,你试试就知道了!”
陆观也不再跟眼前这个少女扯皮了,既然贞德的力量能够投影下来,那么她的意志不一定不可以被投影!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攻击这个被投影的少女试试好了。
“大胆!”
“他想要伤害圣女,不能让他得逞!”
周围的人见状,冲上来想要阻止陆观。但每个人都刚走几步就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的流逝,三步之后就发觉自己全身无力,最后一个个扑通扑通倒在地上。
不但是冲上来的人,在教堂的所有人都跌倒在地上,全身无力,只能勉强的抬起头来看向陆观,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了。
作为贞德神力投影的少女也不由捂嘴着嘴巴,吃惊地望着陆观,她发现陆观爆发出的一股威势竟然比自己还要强。
不,应该说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气势!
当然,她理解的气势实际上就是神威,她依靠神威来让周围的人臣服于她,但陆观的神威就好像高山仰止,令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站在山脚下,抬起头来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巅,感慨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你就只有这样的话...”
陆观轻蔑地望着眼前少女,冷然道:“那就去死吧~”
“不!”
周围的信徒想要出手相助,但奈何自身无力,只能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额呐喊声。
少女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但似乎她的意志很简单,相信贞德会护佑她一样,不避不让。
少女望着陆观那强大的神力向自己袭来,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就如同当年贞德牺牲了一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圣光突起,将少女的身体包裹在其中,陆观的神力也如同泥牛入海,去向不明。
包裹着少女身体的圣光一点点开始上升,圣光汇聚的地方,圣歌回荡,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轻松了很多,甚至有的人已经能够扶着椅子站起来。
每个人都抬起头来望向教堂上方的穹顶,眼神之中充满了信仰道:“神啊,圣贞德,真的现神迹了!”
站在下方,陆观的威势却丝毫不逊色于悬浮于空中的少女,他抬起这头望着穹顶,似乎在等待这什么。
轰隆!
突然穹顶炸裂,一道强大的光波刺穿空气,将整个穹顶的彩色玻璃震碎,朝着四面八方传播。
几乎在瞬间整个世界都感觉到,每个人抬起头头能看到一道金色圣光在天空中不断扩散,同时散落的金色光芒让每个人都如同沐浴在阳光下,舒适安宁。
“神迹,圣贞德显圣了!”
“真的,圣贞德复活了!”
一群信徒在原地高呼,似乎他们感觉到属于圣女教的时代将要来临。
但没有人看到,那些原本治愈,后来却变回原样的病人们却没有再度被治愈。
原因很简单,因为陆观还在这里!
“贞德,一段时间没见,你倒是会搞排场了。”
陆观岿然不惧,笑呵呵对空中的圣光组成的人形说道。
“不,陆观,我们已经上万年没有见了。”
贞德声音在陆观耳中依旧悦耳动听,但在凡人眼中却只能看到如有实质的光芒波动,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上万年了么?”
陆观沉默,他就知道,在这里一天可能神域一年,也可能神域一小时,也可能神域一万年。
“第四次神域大战么?”
陆观明白了,现在可能已经错过了最好阻止神域大战开启的时机。
原本地狱解体不是不可逆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去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