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秀回到一年二班的院子里,看到一切都没有变化,在确定她不在的日子里孟涯她们都没有被其它班级欺负之后才欣慰的笑笑。 ≧
只是……
教室讲台上拿着一本武技详读的高大男人是谁?
孟涯带着景初秀,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很恭敬的说“年一老师,这是景老师。”景初秀看着这位被孟涯叫做年一的男人,她的重点在于这个人也是老师?是一年二班的老师?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景初秀,伸出节指分明的手,对比了一下“嗯,有点矮。”景初秀也只是冷冷了看了他一眼“总比你和我说话要低头来的好。”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男人一直低头盯着景初秀看许久,突然开口“呵,孟涯,你带所有人离开一年二班。”孟涯抬头“啊?”可是景老师还没有见过余乐汇他们呐?
景初秀哪里看得他这样使唤她家的兔崽子,“孟涯,不许去。”“啊?哦。”孟涯有些懵。
“孟涯,我是你老师,去。”
“孟涯,我也是你老师,不许去!”
孟涯:“……”他要怎么做,两个都是老师……
景初秀也看出孟涯的为难,挑眉看向年一“你这是在挑训?”年一也不甘示弱“不服?打架啊!”
卧槽,景初秀这小暴脾气就上来了,孟涯看到这情况头都大了,在看到景初秀和年一齐齐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孟涯吞了一下口水,艰难的说“那我先走了。”离开了现场。
孟涯一离开,景初秀和年一瞬间动手,两人的出手时间度都是一样的,都抱着先下手为强的态度。
景初秀看似无害的一扇被年一轻松躲过,年一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扇风落在了支柱上,深深的穿了一个巴掌大的洞,年一手中的银针也不停的往景初秀的方向飞去,配着照应进来的阳光还反光得让人眼睛刺疼。
景初秀能感觉出银针上带着的毒气,连出来的痕迹里的空气中都带着微微的毒气,景初秀了然,怪不得叫孟涯离他们远一点。
景初秀让毒年给自己弄了个结界,倒也不怕他的银针。
景初秀和年一从最开始在教室里打,到直接翻了教室房顶,到教室外的场地,到一年二班的专用习武场,打到哪里哪里就是一推废墟,偏偏两个人也只是单纯的灵力对碰,没有使用武技,在天延院他们还是克制自己不要太过份了的。
黄昏过半,孟涯惊心胆颤的踏进了一年二班的院子,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废墟,除了宿舍门前那一排大树,其它的都是被破坏得不能再看了,孟涯找到景初秀和年一的时候,是在胡息教的一年七班的院子找到的,那时候一年七班毁得比一年二班还要惨烈,一年二班好歹还有一排树是好的,一年七班的一年多前被景初秀毁过一次,好不容易重修好了,又被毁了,而且毁得比上一次更加的惨。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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