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妹……”范惟月捂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 <
大家都被李莞这一巴掌惊呆了。
特别是范惟容,她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李莞,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她站起身来指着李莞,指尖直抖,“贱人,你竟敢打……”
“啪——”
李莞利落的又赏了她一巴掌。
这次,没等范惟容开口,李莞已冷笑道:“贱人?范惟容,你搞清楚,我父亲是礼部侍郎,当朝正三品大员,母亲是太夫人的亲生女儿,你爹的亲妹妹,我的名字叫李莞,是李家上了族谱的小姐!我是野丫头?我出身卑贱?这话若是让我父母和太夫人听见了,不知他们作何感想?”
她眼角眉梢都是冷意,掩在袖口里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你我既为表姐妹,做妹妹的不得不在这儿奉劝你一句,说话之前最好先用脑子思量思量,别不知东南西北的大放厥词,平白让人看笑话!”她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藐视着范惟容,“若你胆敢再信口雌黄,休怪妹妹我不讲情面!”
“你……你……”范惟容目瞪欲脱,一口气没接上来,径直晕了过去。
“小姐!”白霜惊呼一声。
范惟月叫着“二妹”扑到她身边,高声喊人过来,几个丫鬟飞奔而来。
顾成娇和司空淳安也被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的盯着李莞。
李莞注视着眼前嘈杂的场面,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跟人对峙争执,简直可笑至极。
她平静的吩咐寻芳:“咱们走。”一回身却看见顾成昱、范惟劼俩人正立在穿堂的屋檐下,面带惊容。
李莞扫了他们一眼,昂挺胸的走了。
上了马车,寻芳无不担忧的道:“小姐,今天这事闹成这样,夫人那边您打算怎么解释?”
“用不着解释。”李莞淡淡道,“我虽然打了范惟容两巴掌,但她出言不逊在先,母亲知道了只会怪姚氏教女无方。”
“这倒也是,夫人若是知道二表小姐说的那些话,只怕还会觉得您那两巴掌打的轻了。”寻芳神色一松,“不过好歹是表姐妹,伯府那边的诸位长辈估计对您的印象会一落千丈。”
李莞嗤笑一声:“难不成我今天忍气吞声,什么都不做,乖乖的任人糟蹋,就能讨得了他们喜欢?从前我想着大家毕竟是名义上的亲戚,纵使他们一再怠慢,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都忍了。但这次不一样,范惟容如此轻贱我,我若是毫无反抗,不但尊严尽失,她对我的一番指责也会由假成真。”
说着她眼底露出厉色:“别的也就算了,她竟敢拿我的爹娘说事,我断断不能容忍!”
*
回到残荷馆,李莞想了想,觉得与其让母亲从别人口中知道今天的事,不如她亲自去说,免得母亲担心。
打定主意,她立刻去了李夫人那儿。
李夫人看见她十分惊讶:“伯府那边这么早就散宴了?”
李莞坐在李夫人对面,斟酌道:“女儿并没有在伯府用午膳。因为一些小事,我与二表姐起了争执,一怒之下我扇了她两巴掌……”
“你、你扇了惟容两巴掌?”李夫人惊讶的都结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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