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买卖?”后面的事她不说李莞也知道了。
鹮语不明白,孟家得了这么好的一笔生意,李莞为什么不高兴,有些茫然地“嗯”了一声。
李莞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江秉笙可是常山王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如秦玉这等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想和江家谈买卖,直接找司空元臻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地打听江秉笙的踪迹吗?
还有那个江秉笙,绝对跟秦玉是一伙儿的。
他原本已经发现鹮语在跟踪他,所以才在天津甩掉了她。后来为了引孟家入瓮,他又故意把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把鹮语引回了京城。
他们再提前弄塌孟家的祠堂,这样等鹮语回京后,孟叔刚好回老家了,京城孟家能主事的人就只有鹮语一人了……
不对不对,不是还有她在吗?
李莞突然反应过来。
就算孟叔不在,孟家的事还有自己管着呢!这么重要的买卖,鹮语难道还会瞒着自己不成?
而她当时在做什么呢?
她正跟司空元臻他们在皇家猎场狩猎!
“啪——”
鹮语正在心里忐忑着,就见李莞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炕桌,震得桌上的青花缠枝盘和粉彩茶盅“哐当”直响。
“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鹮语大惊失色。
屋里服侍的人也神情俱颤,噤若寒蝉地看着李莞。
只有坐在李莞下首的太师椅上的鹤望知道她为何震怒,神色自如地吩咐撷芳等人:“都退下吧,没有我的话,谁都不许进来。”
众人忙屈膝应是,悄声退了出去。
鹤望见李莞嘴唇紧抿,脸色铁青,而坐在她对面的鹮语则满脸惊惶,不知所措,就暗暗叹了口气,道:“小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鹮语。她对您和申国公之间的纠葛知之甚少,别人有心算无心,她难免会……”
“你不必多说了!”李莞出声打断她,“我知道,这事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没料到俞奉尧会留后手,当面与我商谈不成,就暗地里使手段引孟家入套……是我失察,在秦玉命人到周边乡县去买粮的时候,我就应该发现其中的古怪才是……别人做戏给我看,我就傻乎乎地信了……都是我的错!”
“什么入套?什么做戏?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鹮语满头雾水,焦急地看向鹤望。
鹤望看了李莞一眼,简单的把有关俞奉尧的事解释了一遍。
鹮语听完后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她才磕磕巴巴道:“小、小姐……这个申国公……不会是喜欢上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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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看懂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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