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护卫在厨房的水缸里发现一些未溶解的粉末,用银针一试,果真有毒。
魏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去禀告顾成昱。
得到消息,顾成昱和董临之睡意全无,立刻更衣出来。
周观正在审问马富贵:“说,除了在水里投毒,你还干了些什么?”
马富贵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无论他们是把他交给官府,还是直接结果了他,他都难逃一死。
在死亡的恐惧的笼罩下,他全身抖如筛糠,磕磕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算了,先把人关起来,明天交给府衙慢慢审。”顾成昱道,然后跟魏平仔细地交代起来。
两个护卫就拖着马富贵去了关押劫匪的牛棚。
董临之见李莞裹着斗篷靠在鹤望身上,眼睛都快撑不住了,笑道:“去睡吧,外面的事自有我们处理。”
李莞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刚进屋,外面又响起一阵吵闹声。
“小姐,您先睡吧,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鹤望道,吩咐撷芳和寻芳服侍李莞歇下。
鹮语和寻芳撷芳三人早就醒了,只是天寒地冻,她们又披头散发的,就没有出去,而是扒在窗户上看热闹。
李莞一上床,鹮语就好奇问道:“外面怎么了?进贼了?”
“嗯,抓着个小贼,等鹤望回来你问她吧……”李莞一沾枕头就睡意袭来,勉强应付了她一句就沉沉睡去。
鹮语见状就不再吵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鹤望回来。
约摸过了一刻钟,鹤望就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你快跟我说说。”鹮语好奇难耐地瞅着她。
鹤望先看了看李莞,确定她已经睡熟了,才小声道:“原来那些劫匪不是碰巧遇上我们的,而是得到消息特意埋伏在那儿,等我们送上门来!”
“消息?他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谁跟我们过不去,他们就从谁那儿得到的消息。”
鹮语想了想,惊讶道:“不会是那个青县的县丞吧?”
鹤望点头:“就是他。不仅如此,那些劫匪失手后,他以为自己被供出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下毒把我们和那些劫匪都毒死……幸好周叔及时发现,否则明天我们可能都会中毒身亡。”
鹮语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叹道:“他一个小小的八品县丞,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所以可想而知,他那个外甥为何会那么嚣张了。”鹤望嘲讽一笑。
*
李莞早上醒来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她正一边梳妆一边听鹮语绘声绘色地讲,马富贵和胡髯大汉见面后鸡飞狗跳的场景,就听周观在门外禀告道:“小姐,那个马富贵死了。”
死了?
难道是护卫他们对马富贵用刑了?
她立刻问:“怎么死的?”
“是被那个胡髯勒死的。昨晚我们把马富贵关到牛棚里后,胡髯立刻就认出了他,知道他在水里下毒,想把大家都毒死的以后,就说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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