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于是,饭桌上那是其乐融融,说的都是一些和谐的话题,吃完了饭,丁长生看向翁蓝衣,翁蓝衣点点头。
“贺总,老省长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花圃,里面的花都开了,要不让翁总带你去看看?”丁长生说道。
“好啊,我最喜欢花了”。
于是,等到两个女人出去之后,客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可见这两个女人在这里有多闹腾。
丁长生坐直了身体,提起茶壶给翁长泉倒了杯茶。
“老省长,今天叫我来,是有事?”丁长生问道。
翁长泉看看丁长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人特别的相信缘分,不论什么缘分,这和我退休之后研究佛学有关系”。
丁长生没吱声,翁长泉起了这么一个头,后面是什么妖总得等他说完了才能知道。
“我们也算是有缘的,你看你在中南省,我在中北省,期间隔了几百公里,但是我没想到,我们还能联系起来……”
“老省长,我现在也是中北省人,还是两江人,这更是缘分”。丁长生说道。
翁长泉摇摇头,说道:“你听我说完,我说的缘分,不是我们两个现在,而是因为一个人的牵扯,把我们牵扯到一起的,我说的这个人叫宇文灵芝,你该知道吧?”
丁长生万万没想到翁长泉会说出这番话来,而且单刀直入,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因为他一直都把自己放在了一个非常强势的地位,所以对待地位比自己低的人不用拐弯抹角,所以他可以这么直来直去。
丁长生在一瞬间的愣神过后,直面翁长泉,说道:“知道,并且还很熟,是我的朋友”。
翁长泉点点头,说道:“谢谢你的坦诚,我要说的是,她的事你还打算管吗,还是准备一管到底,把这件事掀个底朝天?”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宇文家的人从来没想把谁掀翻,她要的只是一个公道,老公狱中死亡是怎么回事,自己被追杀又是怎么回事,亿万财富都去哪了,她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翁长泉看丁长生的眼神渐渐冷冽,因为他明白,这顿饭等于是喂了狗了,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老省长,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兴趣为人做说客了?还是这事本身就是在为自己做打算?”丁长生不阴不阳的问道。
这话的讽刺意味之浓,让翁长泉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知道前几天何书记来拜访老省长,我们在外面冻着,就是等着你和他的会谈,我倒是有一句话,不知道老省长觉得怎么样?”丁长生问道。
翁长泉没说话,丁长生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当初谁伸了手,老天爷知道,这个时候再想缩回来,对不起,老天爷看到了,一切都晚了,我丁长生来北原后,经历了不止一次的暗杀,但是我这人命大,我也知道,有些人不甘心,我也不甘心,既然大家都不甘心,那就看谁的本事大,谁的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