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带我祭天,说过了明天等我成为他的人就不用怕北冥墨了。
晚上躺在床上,对于即将到来的明天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想到北冥幽那样一张冷硬的脸,刚刚在门外说那样的话只觉得违和。
他也不知道害臊,好歹是这儿的殿主。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被剥光了衣服在冷冽的雪风中赤足而行,冻得要死的时候又好像被扔进了火海里焚烧着,无论是哪种都另人痛不欲生,我想逃开眼前的一切,身体却像被什么压住般动弹不得,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鬼压床。
知道自己没危险我心里的抵触便没了,施加在身上的痛楚仿佛也消失了下去,而我踩在一处陡峭的像是山崖的地方,前方,出现了个陌生的背影。
高而挺秀,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腰间系着同色腰带,乌黑的长发像绸缎般垂落在肩头。
只是一个背影,便教人移不开眼。
可怎么会有个陌生背影,还是个男人……
他竟然能出现在我的梦中,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少惹为妙。
我收回打量好奇的眼神,视线落在脚边的一颗大石上,眼前一亮,撞醒吧!
念头刚起,脚边突然带起一阵清爽的风,刚刚还在我眼前的大石头眨眼前在我眼前灰飞烟灭了。
我勒个擦!!
我吓得捂住了嘴,憋紧了呼吸,等了半晌发现那个背影始终一动不动犹豫石头般静静站在那里,难道是雕塑?算了……管他是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我转身向别处走。
忽然,耳侧,听到低沉温和的声音。
“安安。”
安安?他,这是在叫我?
我停下脚步,忍不住问:“你是谁?”
“安安……”
他没回我,也没转身,只是一声一声的喊我的名,喊得我竟然想要落泪。
“你到底是谁?”
可他始终不回答我,又好像是没听到我的声音?我着急的问他,甚至想走到他面前,明明是很短的距离,中间始终隔着大约两米的距离,无论怎么跨都跨不过去,我追了很久,气极的对着他的背影做出捶打的动作,耳边清晰的传来咚地一声,我捶打的手刚刚接触的是实质的?
我讶异的看了双手一眼,抬手向他的背影摸去,一层像是结界一样的东西隔绝着我与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
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久久无法回神,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那个男人是谁?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突然觉得很不安,挣扎的想起身,想去找北冥幽,不想再等到结婚后,想现在就要他恢复自己的记忆。没想到刚起身,守在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欣喜的站了起来,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看着守在床前的春香和秋菊,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难道是我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