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手中。”
“斩天神钺正好八尺长,起初张镇天加入天行宗时,崔宗主作为犒赏,把斩天神钺送给了张镇天。”
“后来出事之后,崔宗主又把斩天神钺收回去了。”
“斩天神钺的颜色,正如晨执事所言,通体黢黑,触手滚烫。”
之后,第五剑,第五山,第五箫,以及荆川,孙玲,孙幼,尽皆抬眼盯着晨龙。
刚他们还寻思怎么没见着张镇天呢!
“听晨执事的口吻,似乎见过张镇天?”
不仅见过张镇天,连斩天神钺都见着了,显然,张镇天这个不安分的小子,估摸着又跟人干起来了。
想到这,荆川几人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来,抻着脖子四下里扫了一圈。
中等舱很大,可容纳五千人的场所,在加上休息室,一些设施,差不多有七八个足球场那么大。
其中还有着百八十根大柱子支撑着,视线受阻,很难一眼看到中等舱的尽头。
有一点可以肯定,张镇天肯定没在中等舱,他要在中等舱跟人干起来了,动静肯定很大。
哪怕就是个瞎子,聋子,也能听得见,看得见。
中等舱虽然喧嚣,却没看到有什么动静,显然张镇天不在这一层。
难道……
荆川朝着第五山看去,后者会意,伸手冲着头顶指了指。
旋即,几人目光再度定个在晨龙身上。
“晨执事,听您的意思,张镇天在上等舱与人发生争执了?”荆川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
晨龙苦笑着点了点头,倒是对张镇天有些好奇,“应该就是他了。”
“我还寻思你们临渊城谁那么大胆子,居然跑到上等舱去了,也不怕被人扔下来。”
“张镇天。”
晨龙念叨了一句,嘴角洋溢的笑容,似乎对张镇天颇有好感。
“这小子傲的很呐!”
“不仅去了上等舱,还灭了通城突家满门,接着,又亲自砍了河间一小子的脑袋,这会儿正跟洪启冠干起来了。”
“什,什么?”
荆川,第五山,以及左右的孙幼,孙玲,第五剑,第五箫几人暗暗咂舌。
荆川,第五山两个老一辈,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而孙幼,孙玲,第五剑,第五箫他们几个小年轻,脸上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自豪,敬仰和崇拜。
没错,就是自豪和敬仰。
古虚派的坞舰,一共十万个席位,仅负责临渊和通城两座城池。
十万个名额,他们临渊城仅占两万个名额不说,中等舱就只有他们一席之位,上等舱一个都没有。
凭什么?
年轻人比较气盛,不似荆川,第五山他们老一辈人懂得隐忍。
这会儿得知张镇天在上等舱和人争抢座位,大打出手,甚至不惜挑战通城顶尖的高手。
第五剑情不自禁的,手摁在剑柄之上,恨不得现在也登上甲板,去上等舱为张镇天助阵。
胸腔憋着一口气,恨不得大喊一声:“张镇天,好样的!”
“轰!”
突然,坞舰狠狠震颤了一下,似乎天崩,整个坞舰十万修道者的心,也猛地颤抖了一下。
荆川,第五山等人抬眼循声望去,就在他们头顶,一大块乌金石深深陷了下来。
中间有一道狭长的裂缝,纵横二三十米,触目惊心。
这一下,中等舱的五千修道者炸开了锅,一个个脸色大变,以为有荒兽攻击坞舰。
晨龙一改淡定之色,坐不住了。
雷暴之声炸起的那一刹,他这个元婴期的渣滓,就感觉一面千斤重锤猛地落在他胸膛上,差点没吐血。
有几个外门杂役匆匆跑来。
晨龙冷着脸,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
“出大事了。”
“晨执事,你快上去阻止他们吧!在叫他们打下去,非得把坞舰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