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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漱清点头。
江荆南是江采囡的堂叔,也同样是江启正的堂叔。
“江荆南一直在检察系统工作,而且,他是江家的人,叶首长应该不会反对。”霍漱清道,“之前江启正案发的时候,江荆南没有帮助过江启正,而且在整个案件的调查中一直处于回避状态。后来江启正被判刑了,江荆南就病休了,半年前才正式回去上班的。”
“可是,江家一直跟随叶首长,如果让江家的人主管新部门——”曾元进喝了口茶,道。
“江荆南这个人,我也曾接触过,他为人刚正,是个坚持原则的人。我觉得,让他去主管新部门,他应该会秉公办案。”霍漱清道。
“这个人我也知道的,他的脾气我也很清楚。只是,江家——”曾元进道。
霍漱清没说话。
现在他该说的也说了,该怎么决定,是岳父的权力。
“我知道你和江家有协议,只是,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给江家,划算吗?”曾元进道。
“如果提议我们的人,叶首长那边不会同意。叶首长推荐的人呢,我们又不会同意。这样的话,就只能选择其他派系的。选择其他的,又涉及到——”霍漱清道。
“是啊,我知道,其他派系掌握了那个位置,就会发展成新的力量。我们又得争取——”岳父道,见霍漱清看着自己,曾元进便说,“好,我知道了,我和首长说,让首长来决定。不过,在这之前,你和江家联系一下,我们要和他见个面,谈一谈。”
“好,我明天联系。”霍漱清道。
“希望可以把江家拉过来,这样的话,叶首长那边就损失大了。”曾元进道。
霍漱清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曾元进对霍漱清道:“希悠的事,你,知道了吗?”
“昨晚曾泉跟我和张政说了。”霍漱清道。
曾元进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曾泉说顾长清已经把事情都处理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患。”霍漱清安慰岳父道。
“他们两个的事啊,现在变成这样,可能都是我们错了吧!”曾元进道。
“您也别自责了,爸!您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霍漱清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泉儿从小到大,我都,我对他太严厉,后来他结婚,我也,唉!”曾元进道。
“爸,现在要紧的是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永绝后患。至于曾泉——”霍漱清顿了下,道,“他,会调整好的。”
曾元进喝了口茶,道:“迦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