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件事我处理。你不用再管了。”
“小雨她还年轻,只是心智出现了问题,如果再用上次的办法,就怕更加不可收拾。”霍漱清道。
曾元进知道霍漱清的意思是不能对曾雨用什么极端的办法,毕竟是亲生女儿,还是要积极正面引导,免得,免得曾雨要是破罐破摔,把曾家这边的事说出去,或者把一些证据传出去,那对曾泉和霍漱清就是致命的打击。
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而最可怕的敌人,就是身边的人。
“我和文因好好商量一下。”曾元进对女婿道。
“那,我就回去了,爸,您早点休息。”霍漱清对岳父道。
曾元进点头。
霍漱清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曾元进,却见曾元进静静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最近曾家出了这么多事,最难熬的,就是曾元进了吧!
霍漱清拉开门,出去,又小心地关上门。走到一旁,给曾元进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让秘书过去照顾一下曾元进。
“我看部长心情不好,你过去陪陪,别出事。”霍漱清对岳父的秘书道。
“好的好的,霍书记,我马上过去。”秘书说着,就赶紧出门了。
等秘书到达曾元进书房的时候,霍漱清早就走了。
霍漱清走了,可是罗文茵过来了。
“元进?”罗文茵轻轻推了下丈夫的胳膊,小声地问曾元进。
曾元进睁开眼,叹了口气,道:“我刚才,睡着了。”
“您累了吧?我扶您回房间去?”秘书道。
曾元进摆摆手,道:“我坐会儿!”见妻子坐在旁边,曾元进便说,“你怎么过来了?这么晚的,不好好睡着——”
“你不过去,我怎么睡得着?”罗文茵道,让秘书给曾元进倒了杯茶,便接着说,“你怎么了?怎么就坐着睡着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曾元进道。
“这么一会儿都做了梦了啊!你还真是累了。”罗文茵笑着道。
“我梦见瑾之了。”曾元进道。
罗文茵和秘书都愣了。
给曾元进做秘书六年了,这位秘书还是第一次听到领导说起梦到瑾之夫人。
“你想她了吧?要不,我这两天去一下公墓,给她送点花?”罗文茵对曾元进道。
“不用了,我就是,唉,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曾元进道。
“你啊,真是累着了,要不休息几天?你这个样子,我真怕你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罗文茵对丈夫道。
“没事,我就是,唉,她和我说,她想泉儿了,说不知道泉儿什么样子了。”曾元进道。
“你啊,这是真的想她了。我陪你去公墓吧!咱们这两天抽个时间过去,怎么样?”罗文茵道。
“这都是迷信——”曾元进道。
“你可别这么说。那个大师和我说,要是梦到走了很久的亲人,就是有心障了。你只有去做点事,和那位亲人有关的事,才能把这心障给除了。要不然啊,你会一直梦到,时间长了,还会折了你的阳气。”罗文茵道。
“胡说八道。你啊,一天到晚别跟什么大师大师的来往,都是一帮江湖骗子。”曾元进道。
“什么骗子啊?你这人就是不信。我也不强迫你信,不过,领袖不是也说,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吗?咱们又不是做什么,你梦见瑾之姐了,咱们就去她坟上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也是了了你的心愿。这总可以吧?”罗文茵对丈夫道。
曾元进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想起来最近家里出的这些事,还是想和叶瑾之说说儿子。
即便,即便只是在心里说说,可是,还是,去见见她吧!
“怎么样?”罗文茵问丈夫。
曾元进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你有时间?”罗文茵问。
“哦,夫人,我看看部长的安排,再和您定吧!”秘书对罗文茵道。
“好,尽快吧!”罗文茵道,说着,罗文茵看着曾元进,“要不要把念卿和嘉漱一起带过去?嘉漱还没去给瑾之姐上过坟呢!”
“孩子们就别去了,那边风太大,太冷了,孩子们会感冒的。”曾元进道,“就咱俩去吧!”
罗文茵点头。
曾元进便起身了,罗文茵也赶紧跟着站起来,扶着曾元进。
“走吧,回卧室去。”曾元进道。
“你回来怎么就在这儿待着了啊?”罗文茵问丈夫。
“有件事,我还要和你说。”曾元进一边往卧室方向走,一边说道。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都这么晚了。”罗文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