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覃逸飞,一言不发。
他只是想要她拥有独立的人格,不想让她成为霍漱清的附属品,难道这样也错了吗?明明他看到了她在强迫自己去适应霍漱清的生活,强迫自己去适应新的角色和未来的任务,强迫自己忘记自己的梦想,难道他不该帮助她吗?他有多么清楚像她这样身份的女性为了丈夫的事业做出的牺牲,从小到大,到了现在,见的还少吗?难道苏凡也要变成“霍夫人”而不是苏凡吗?
“泉哥,”覃逸飞开口道,“她是你的妹妹,难道你不想她活出她自己的人生吗?”
曾泉,愣住了。
“我知道我做的,有些过界了,可是,我不想看着她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她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吗?她想要的是自由,是做她自己的自由!”覃逸飞道。
“逸飞,难道我不知道吗?”曾泉道,“可是,有些事,是需要她和霍漱清去处理的,她的人生设定,是他们夫妻要决定的,我们是无法干涉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看着她——”覃逸飞道。
“逸飞,迦因,是霍漱清的责任,该怎么生活,是迦因和霍漱清两个人去决定。你关心她,你不忍心看着她失去自我,我相信她也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可是,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白吗,逸飞?”曾泉道。
“可是,泉哥,我——”覃逸飞道。
“逸飞,你为了她选择了敏慧,难道你要让你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吗?”曾泉道。
“哥——”覃逸飞说不出话来。
“逸飞,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理解你的心境。我不想你这样牺牲自己,可是,现在你已经这么做了,已经到了无法更改的地步,就不要再让迦因为难了,好吗?”曾泉道。
覃逸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爱她,就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就远远地看着她吧!不管你为她做了什么,或者没有做,她都难免会被人指责。那么,你又何必把枪送到别人手里,让迦因受伤呢?”曾泉道。
这,也许就是他自己这些年来得到的教训吧!如果他对苏凡,可以稍微远离一些,也不至于让方希悠那么憎恨她!
“哥,你说的对,我,是我太,想的太简单了。”覃逸飞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可是,就算我和她不见面不来往,我什么都不为她做,敏慧,还是会恨她。”
曾泉叹了口气。
“我听你的劝,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也会尽力去保护她,可是——”覃逸飞道。
“可是什么?”曾泉问。
“我真的,真的没办法,没办法和敏慧做夫妻。”覃逸飞说完,就挂了电话。
曾泉愣住了。
和敏慧没办法做夫妻?什么意思?
这小子,要干什么?
曾泉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也许,覃逸飞的意思是,他是不会和敏慧做真正的夫妻的。覃逸飞的个性,如果他能够接纳敏慧的话,两个人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这样疏离。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正常的年轻人,都是精力最充沛的年纪认识了对方,可是——以珩说,敏慧抱怨说覃逸飞从来都没有和她有过亲密行为——
覃逸飞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曾泉深深叹了口气。
这件婚姻,到底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敏慧和覃逸飞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吗?看着他们两个人步上他和方希悠的后尘?
而此时,叶敏慧如约来到了咖啡店和霍漱清见面。
“霍书记,抱歉这么突然打扰您。”叶敏慧道。
“没事,你要喝什么?让Adam给你做。”霍漱清道。
“哦,给我来一杯摩卡,少加奶油。”叶敏慧道。
“好的,您稍等。”Adam便关上门离开了。
“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霍漱清问。
“我,不希望您夫人再和逸飞私下见面了。”叶敏慧道。
霍漱清微微一愣。
您夫人?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说这个?”霍漱清道。
“她今天中午去了我家,和逸飞见面了。明明他们在医院里见过了,不是吗?”叶敏慧道。
“敏慧,你,不要激动,有些事,还是让他们说清楚比较好。”霍漱清劝道。
“说清楚?您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事,还能说得清楚吗?”叶敏慧的情绪很激动,盯着霍漱清,道。
霍漱清,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的那些事,不用我说,您也很清楚。您难道要一直看着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吗?霍书记,难道您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考虑了吗?”叶敏慧道。
“你们现在是夫妻了,是不是?”霍漱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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