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花园中一片安静,谁亦未曾发出任何的声响,众人的视线皆放在偎在清河王府丫鬟怀中嘤嘤哭泣的小丫鬟。
谁也不曾注意到,随着小丫鬟的每一个声调,刘心琪的面色便白上一分。
许是娉婷看着嘤嘤啜泣,甚是可怜的小丫鬟心软了,低声询问道:“你受过何屈辱?”
“我······我真的能说吗?我怕······我怕小姐会······不对,我这是在地府,小姐怎么可能来此呢?”
“女阎王,若是我说了之后,能不能让我投个好胎,不要在做人了,特别是女子,下一辈子,小女子宁愿做牛做马,亦不要做人。”
小丫鬟的话瞬间将众人惊在原地,脑中皆重复着小丫鬟之言‘不要再做人了,特别是女子,下一辈子,小女子宁愿做牛做马,亦不要做人。’
这话······
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小丫鬟到底受过怎样的屈辱,才会导致宁愿做畜生,亦不要做人,而且是女子。
娉婷踯躅地在思量该如何回应之时,小丫鬟的声音便传来,“小女子跟在小姐身边十年,五岁便随侍于小姐左右,对于小姐可谓是掏心掏肺,可是小姐她······”
就在小丫鬟待要说什么之时,刘心琪的大声呵斥声将其从中打断,“你闭嘴,你这个贱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去将她的嘴堵上,拖下去杖毙了。”
小丫鬟如受惊般,整个人瑟缩在一起,双眸无神,嘴里不停的呢喃道:“我怎么会听到小姐的声音?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小姐她怎么会在这?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小姐······奴婢求求您了,小姐······”
娉婷见此,向清河王府的丫鬟示意,便见清河王府的丫鬟将小丫鬟揽进怀中,轻声宽慰着,不一会,便见小丫鬟不似适才那般激动了。
娉婷冷冷的睨向娇蛮跋扈的刘心琪,瞪了眼刘心琪的贴身丫鬟,冷声说道:“刘小姐,是否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是清河王府,而非定国公府,若是刘小姐想要撒泼,请回定国公府撒去,清河王府不是刘小姐撒泼的地。”
刘心琪一窒,下意识的反驳道:“郡主,此话差矣,虽说此处是清河王府,可这丫鬟是我定国公府的丫鬟,郡主好似有些越俎代庖了吧!”
随着刘心琪的话落,在场的贵女皆惊,诧异地望着口出狂言的刘心琪,纷纷私下里低声议论起来。
“啧啧······这事越来越有看头了。”
“可不是嘛,定国公府对上清河王府,啧啧······当真是一场好戏啊!”
“哎!你们说谁能赢?”
“切······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娉婷郡主喽,我告诉你,这刘小姐虽说是定国公府的嫡孙女,可是这名号······她一没有册封,二没有品级,娉婷郡主可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堂妹,亦是咱们天齐第一位郡主啊!”
“就是,娉婷郡主可是正二品的郡主之位,没有任何册封的刘小姐,不过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