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之家父乃御医院院史管大人。”
“哦?原来你就是院史大人之‘毒’女,哀家一直有所耳闻,倒是未曾见到过,今日一见,与院史大人倒是相悖的,是个心直口快的丫头。”
太后双眸中迸射出一道杀气,随即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无从捕捉。
“回太后的话,臣女便是,臣女斗胆,纠正娘娘几个字。”管燕燕自是听出太后的讥讽之言,亦是察觉出太后的杀意,浑不在意地耸耸肩,似笑非笑地直视太后。
只听管燕燕继续说道:“臣女斗胆,太后所说的之‘独’女,不知是‘毒’呢?还是‘独’呢?”
话落,见众人不解的神色,管燕燕一拍额头。
“瞧我,竟然未曾说清楚,这个‘毒’与‘独’是同音,一个是狠毒的‘毒’,一个是孤独的‘独’,虽然是同音,但是两者意义截然不同,不知太后所说的是哪个‘独’呢?”
“那你想要是哪个‘毒’呢?”太后摆弄着华贵的甲套,反问道。
管燕燕嘻嘻一笑,“这个臣女可做不了主,太后娘娘的心思,岂是臣女一个大臣之女所能揣测的,太后娘娘就别逗臣女了。”
“哈哈······不但是个口齿伶俐的丫头,还是个聪慧的丫头,依哀家看,不论是哪一个‘毒’,皆能配的上你,不知你作何测想?”太后讥笑着抬首静静地凝望着管燕燕,反讽了一句。
听此,管燕燕毫不避讳地直视太后满含嘲讽的双眸,笑道:“太后娘娘,您可是高贵的太后娘娘,自然熟读诗书,是臣女努力十年乃至二十年皆是不及太后之分毫的,太后娘娘与臣女玩文字游戏,臣女自然是不及太后娘娘的,娘娘您就别逗臣女了,直说便是。”
“你这丫头倒是谦虚的紧啊,自然是单独的‘独’了,哀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如管小姐这般有趣的丫头,一时高兴,所以,这才忍不住地逗上一逗,丫头,日后无事常去慈宁宫陪陪哀家,哀家十分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不知丫头可否许了亲事?若是没有,哀家定会为你指一门体面的亲事。”
随着太后的话落,众位大臣面上意味不明,看向管燕燕的目光中多了一层深思,若是往昔,太后说这话无人会多想,但是有了梓涵之事在前面,这就不由得让人多想了。
太后这是要准备插手皇上的后宫了。
众位大臣各有所思,只有夜丞相不为所动,笑意吟吟地捋着白花花的长须,一脸慈祥的笑容,一副局外人的模样,好似未曾听到太后所说的话一般。
相较于夜丞相的淡然处之,付公公便沉不住气了,脸色变了几变,探究地觑了眼管燕燕,片刻,便收回视线,不若先前那般的焦虑。
管燕燕不在意众人意味不明的注视,亦不在意付公公的探究,该什么样亦是什么样,冲着太后微微一笑,笑容中的深意,恐怕只有管燕燕一人能看懂。
“谢太后娘娘抬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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