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不会残缺,既然您的腿好了,本王便放心了,生怕日后皇嫂觉得愧疚,认为欠了您的,到时不好还。”
“欠我的是她。”独孤御闻冷声说道。
“是啊!欠您的是皇嫂,话虽然如此说,可惜,太子殿下也欠皇嫂的不是吗?当初那笔嫁妆······呵呵,瞧我,皇嫂都不追讨,我在这说个什么劲儿,就算没有那笔嫁妆在先,你也欠她的,至于欠皇嫂什么,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就不需要本王一一列举了吧!更何况,先前太子殿下可是说了,是您自愿的,这可不是本王逼您说的,是您自己说的,既然口口声声说着是自愿的,又何来皇嫂欠您的呢?”
听逍遥王说起嫁妆之事,独孤御韫便冷若寒霜,什么嫁妆,他根本就没见过所谓的嫁妆,为了那对母女,竟然白白担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若是他们方澜真收了这笔嫁妆,那么他倒无话可说,可是连一个角都没看见。
“逍遥王,一切根由您不是比谁都清楚吗?此时就你我二人,何必将此事扣在我方澜身上呢?经本太子查明,林婉玲不是我方澜的皇长公主,她们母女与我方澜没有任何的关系,更扯不上嫁妆不嫁妆的,更何况,日后,就算梓涵没有嫁妆,本太子依然八抬大轿娶她。”
“有关系还是没关系,皆由太子殿下一人说了,说有关系的是太子殿下,说没关系还是太子殿下,本王真不知太子殿下这是闹的哪一出?”
独孤御韫听此,深吸一口气,将胸腔中的浊气吐出,俊彦的阴霾依然逐渐褪散,不想再与逍遥王继续纠缠下去,他今日来,可不是纠缠过往之事的。
“王爷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说白了,这一切不过是本太子与梓涵之间的事,王爷您不是梓涵,为她做不了任何的主,您也不过是梓涵未来的叔伯,毕竟隔着一层,说这么多有何用?”
话落,独孤御闻已然恢复了淡淡的模样,重拾先前的问题。
“这样好了,王爷,您做不了梓涵的主,可以,本太子给您时间,您回头问问梓涵的意见,然后再好好的思量一番,然后再决定可好?这已是本太子最大的让步了,王爷除去是梓涵未来叔伯这一层关系以外,您还是天齐的逍遥王,做决定之前还是三思而后行来的好。”
“不用考······”
未待逍遥王将话说完,独孤御韫便将其从中打断,将自己要说的话一股脑儿尽数说了出来,“王爷还是妄下决断的好,本太子的条件,不论是哪一条,您可是一点儿也不吃亏的,不,应当说是天齐皇帝可是一点也不吃亏的,天齐皇帝昏睡了半年多了吧?眼瞅着就要一年了,王爷您说,若是一国之君一年未曾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这天齐······”
说着,便意有所指地望着逍遥王,言外之意则是,就算天齐不乱,他也会因天齐皇帝昏睡一年来大做文章,亲手给他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