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虚假的尊敬,不存在虚假的奉承,不存在虚伪的笑容,有的只是强硬,有的只是恨,有的只是怨。
“哀家是天齐的太后······”
未待太后将话说完,逍遥王便径自轻飘飘地将其打断,“这个众人皆知,母后就不必再重复了。”
就算重复了也是废话,太后怎么会听出来逍遥王这话中的深意呢,阴骜的视线好似要将逍遥王剥了一层皮一般。
“哀家是太后,这是不变的定律,哀家能做什么?哀家能想要做什么?难道哀家想要看看未来的儿媳皆不成?那么哀家这个太后做的也未免太过窝囊了吧?”
“母后,您那些戏就留着用在别人身上吧!咱们有话直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逍遥王挑挑眉,讥讽地望着太后,他的耐心已经渐失。
“岑儿,这话应该是哀家问你,自始至终,哀家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到底是哀家该说什么?还是岑儿该说什么?”
“听不懂吗?嗤······那好啊,既然母后听不懂,那么儿臣就不必避讳些什么了,咱们今日就把话摊开来说明。”
“你这是避讳的意思吗?哼······”一次又一次的吃瘪,太后越发看逍遥王看的厌烦,加之前面受的气,使得太后的语气带着刺,无关痛痒的扎着逍遥王。
逍遥王不理会太后话中带刺,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说道:“那儿臣且问您,母后,这个时辰您怎么会突然来乾清宫?母后可别说是因为皇嫂生产之事,这话是谁皆不信的,这半年多以来,母后可是未曾到过乾清宫,这今日猛然一来,便碰到皇嫂生产,不知该说是巧合呢,还是该说母后消息灵通呢,啧啧······可惜啊可惜,皇嫂生了近两个时辰了,您现在来,可是有些晚了呢。”
随着逍遥王的话落,太后的脸色一时阴沉难看,不一会儿便褪散开来,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岑儿说的什么话,哀家不知怎么的,梦到梓涵那丫头向哀家求救,让哀家去乾清宫救她,救她的孩子,说有人要害她和她的孩子,所以,哀家这才······”
不待太后将话说完,逍遥王似笑非笑的将其打断,“母后,您当这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做梦?嗤······试问,皇嫂怎么会向母后求救?别说皇嫂平安无事好好的,就说若是真是出了什么事,皇嫂怎么可能会向母后求救?皇嫂的亲爹亲娘皆在这,若是有事,为何不向自己的亲爹亲娘求助,反而会舍近求远呢?再者说了,母后皆说那是梦了,梦往往是相反的,信不得的。”
“你······”太后被逍遥王如此一噎,气息顿时紊乱,缓了半响才缓过劲儿来,“岑儿,你不要忘记了,哀家是你的母后,是皇上的母后,亦是皇上的生母,亦是梓涵那丫头肚子里孩子的祖母,就算梦里的一切当不得真,难道哀家想要进去探视梓涵那丫头还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