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柳子昂这时有些糊涂了,飞眼扫视一下那紧贴着栅栏的男子,在定睛看一眼那距离于若珺不过三步之遥的白衣人,霎时惊得险些惊呼出声:“我的天哪,这两人怎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都有些迷糊分不清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然他搞不清楚到底如何,但一心想要逃出去的强烈想法仍是驱使着他双手紧握着铁栅栏,急迫靠着于若珺。试图寻找机会再向她求救。
出天悲愤的退后几步,双眼之中竟然喷射出道道火焰,恨声喊道:“你没有?你若没有,会不辞千里和路途凶险来至这里?你若是和他没有什么。为何以前每逢他宴请我们夫妻二人之时,就会不主动拒绝他的主动示好?说来说去,你明里是我出天的妻子,但暗中却早就与他眉来眼去,说不定早就……”
“你住口!”
于若珺气得浑身颤抖不停,羞愤的高声喝止了他的不堪之语。
“若不是你野心勃勃。做出了有悖常理之事,觊觎了不该奢望的权势,我们夫妻二人,又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出天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倒,不得不垂下头去,心中暗自生出一丝悔意。
于若珺抬眼飞快扫了一下那脸色又开始发白的出野,低声说道:“你不该和那沙哲暗中串通,骗了他落入凄惨的境地之中,更不该现在还率领着大军千里迢迢来至这里,试图侵略这紫金国!说来说去,今日局面的形成,全是有赖于你的勃勃野心,你何必妄想着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
出天深深的叹息一声,抬起头来,紧盯着泪流不止的于若珺,闷声说道:“若珺,你可知道,我出天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全都是因为想要为你争得一份基业,好让你能够出人头地,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所致?”
于若珺闻言愕然看着他,心中渐渐觉得开始冰冷起来。
“当我看到欢宴之上,他竟然敢于明目张胆的盯着你看个不休,心中就已经暗下誓言,定要有朝一日颠覆了他的政权,使得他变成我,好生尝一尝被人踩在脚下,毫无尊严的悲惨日子!这一日虽然来得极快,但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你早就和他有了情愫,竟然对我的百般丝毫毫无所动?若珺,事到如今,你若是心中惭愧,就快些将我救出去,当我的面斩杀了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我们夫妻二人尽弃前嫌,一切从头开始!”
“若珺,你莫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所骗到!你可知道,那一夜,国宴之上宴请缪龙天、夭宇夫妻的不是别人正是假扮做我的他?当日我害怕那夭宇夫妻犹豫怨恨与他而将怒火迁移至我的身上,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才暗自叫他继续假扮了我。但没有想到,他借机在酒宴之上故意调戏那窦玉婷,不过是想要破坏我在你心目之中的美好形象罢了。如此心胸狭窄的小人,你如何还能对他忠心不二?就该让他腐烂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出野,你这个伪君子,有何脸面在这里对我妄加非议?若珺,快些杀了他,免得引来牢外救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