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袍人曾经来过。
可就从这一刻起,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就此开始了。今天晚上将会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必定让人终生难忘。
客院之中,正在给银倾月梳头的水忆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只是那感觉很模糊,且一闪而逝,让她完全不清楚这感觉究竟因何而起,往何而去。
“怎么了?”银倾月问道,打断了她还有些恍惚的思路。
水忆初甩甩头:“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中正翘着腿坐在床边,享受着红袖喂食的赫连千盏,也突然皱了下眉头。
“红袖,刚刚你感觉到什么了吗?”赫连千盏伸手挡住红袖喂来的葡萄,脸色凝重地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红袖愣了一下,又闭上眼仔细地感应,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我感应不到,爷,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说不好,感觉有什么脏东西过去了,让我有点恶心。”赫连千盏说着脸上带上了一丝嫌弃,“不吃了不吃了,倒胃口。”
“爷可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道,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感应究竟是什么。与其说是我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不如说是直觉上觉得有什么不对,没有根据的那种直觉。”
“爷,直觉不该是女人的专属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红袖一脸懵逼。
赫连千盏嫌弃的白了她一眼:“谁说只有女人才有直觉了?况且你算女人吗?”
“我怎么就不算了?想当年老娘也是肤白貌美细腰大长腿好吗?”
“你现在也是肤白貌美细腰大长腿,但你是个男人。”赫连千盏再次提醒道。
“当年老娘也是有胸的好吗?”
“但是现在你没有,乌金铁都没有你平。”
红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主子?可以掐死他吗?
万霜霜自己的院门外,叶流光将她送到门口,还没有踏进院门,万双双就突然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心口疼?是旧伤又发作了?”叶流光紧张地问道。
万霜霜摇摇头,也不是心口疼,就是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恐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她远去一样。
“没事,就是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现在已经好了。”她说着,看着自己的院门,突然感觉别扭起来,“我已经到院子了,你不用再送我了,先回去吧。”
叶流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女人怎么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赶他走呀?她就这么讨厌跟自己独处吗?
“你……”他张口就想问,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万霜霜疑惑地抬头看他。
叶流光看着那柔美的面庞,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嗓子眼有点发痒,手心也有些发痒,忍不住想要抱抱她。可一想到她的态度,只好生生憋回去。
“没事,你进去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