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铮虽然没答应帮赵天泽查案,可是却无法推辞汪大人的请求,插手了这案子。汪大人被暂时停职,她很喜欢汪大人的为人,帮这个忙是应该的。
汪大人送来了案卷,言铮看完后就陷入了沉思,这些人都是被放光了血,死前都很平静,似乎是被药物迷昏了。而且尸体都是发现在郊外,被害人之间除了都是男性,身体健康外没有什么联系淝。
这排除了寻仇的可能,只能从凶手的目的入手。
言铮让罗衣把纳兰青找来,想听听她的看法。
纳兰青听完就冷冷一笑说:“这凶手一定是江湖中人,估计他家里有什么人患了病,用这种方法给病人换血呢!当”
换血?言铮挑眉,她已经熟知古代的治疗方法,可还不知道沧焰有大夫已经掌握了输血换血的方法。
纳兰青见她困惑,就淡淡地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据我所知,有两个门派就懂得这种换血的方法,能把健康者的血换到病人身上,运气好的话病人就能康复,像这样不断杀人,一定是运气不好,血无法治愈病人吧!”
言铮摇头,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成功了,古人只知道换血可以治疗,却不知道血型不对会引起排斥,他们不懂这一点,只能不断试。只是这样拿活人做实验,太残忍了。
帝都自从赵天泽带回不少江湖人后,就有不少江湖人赶来投奔赵天泽,所以现在帝都有很多江湖人,这要一一去调查,是件很浩大的工程。
言铮可没那么多人手,这时就想起了越冬,越冬这小子经常在贫民窟混,认识的人也多,让他去打听消息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言铮就让罗衣去把越冬找回来,这小子一听言铮要他做事,就讨好地说:“白姐姐,我帮你做事可以,不过你要让罗衣姐姐教我们武功啊,否则遇到危险我们也无法自保!”
言铮早知道这小子仰慕罗衣的武功,就含笑道:“教你们武功当然可以,不过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罗衣姐姐很快就要陪我嫁进关家,没时间教你们。我给你们找个比她武功高的师父如何?”
越冬脱口问道:“是谁?”
罗衣就把龙九叫了来,越冬一看是个男人,就狐疑地看向言铮。
言铮坦然地说:“这是龙九,他和你们的罗衣姐姐已经定了亲,你们拜在他门下也等于拜在罗衣门下,罗衣有时间也会帮着他指点你们的!”
罗衣和龙九脸同时红了,两人虽然已经不再闹了,却没谈婚论嫁,言铮和纳兰青商量后做主给两人定了亲。两人也没反对,只说不急着婚嫁,要等禀过拓跋言得到他允许才想这事。
这事言铮包了,说会亲自给拓跋言写信说这事的,拓跋言一定会允许的。
两人就没再说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拓跋言能把他们给言铮用,就证明言铮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别说同意,就算把他们从此给了言铮也是可能的!
越冬一听这两人已经定了亲,就放了心,马上跪下就拜龙九为师。
龙九沉着脸说了自己收徒的规矩,等越冬都同意才收下了越冬。
有龙九指挥越冬,越冬就很快进入角色,让自己的兄弟们混进丐帮打听消息。
言铮这边,知道关洛飞被打了五十鞭刑被关进禁闭室,就带了罗衣去军营探视,木君山亲自接见了她们。
木将军也不客气,直接说:“白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军营的规矩,这被关了禁闭,任何人都不准探视。你别担心,他的伤我每天都让人给他上药的,不会误了他和你的婚期的!”
关鸣郤和邵翩若成亲十日后就是言铮和关洛飞的婚期,相当于关洛飞一从禁闭室出来隔几天就要和言铮举行婚礼。
言铮倒不担心会误了婚期,只是关心关洛飞在禁闭室里会胡思乱想。
“他怎么样?”她问道。
木君山摇摇头:“伤势他还能撑的住,不过这小子从进了禁闭室就没说过一句话,每次军医进去就见他面对着墙,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入老僧入定一般。对了,有件奇怪的事,白小姐精通医术,我说给你听听,你能不能解释!”
“什么奇怪的事?”言铮好奇地问道。
木君山沉声道:“关洛飞第一天被关进去,因为才挨了五十鞭疼痛难忍,他的表现我就疏忽了,他一直在喊难受,在地上打滚
,翻来覆去,还想撞墙,我觉得这小子太不堪,就让人把他捆了起来,他还是叫,折腾了一夜才睡了。”
言铮蹙眉,关洛飞不是这样的人啊,就算再痛苦他也不会叫啊!
“第二天,关洛飞午膳后又发作了,被绑着也不断挣扎,把伤口都挣裂了,流了很多血,我听军医禀告,就过去看他,见他目光呆滞,还流口水,我让人解开他,他就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无法承受身体里的痛苦,不断抓挠自己,身上的肌肤都被他抓的惨不忍睹!”
言铮惊讶地大张着嘴,感觉有些不对劲。
木君山沉重地说:“今天是他关进来的第五天,他这几天每天都要发作一两次,不发作时不说话,一发作就闹的惊天动地,还想撞墙。白小姐,我让人去问过关王妃,他有没有什么痼疾,关王妃说没有,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关洛飞这是怎么了?按他的伤势,还不足以这样闹吧?”
“他今天发作了没有?”言铮问道。
“现在还早,一般就是用了午膳才会发作!”木君山道。
“那我等他用了午膳可以进去看看他吗?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言铮请求道:“木将军,我不是作为他未婚妻进去的,我是作为一个大夫,这样不算违背军规吧!”
木君山沉吟了一下,才点点头说:“好吧,你去换身军服,一会我让人带你进去!”
木君山给言铮安排了一间房,等言铮和罗衣换上军服,扮做士兵就亲自带她们过去。
禁闭室在军营偏僻之角,只有两个士兵看守着,说是禁闭室,就是两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木君山没急着让她们进去,就让她们等在门外,把士兵支走了。
等了一炷香的时辰,就听到里面有闷哼声。
“行了,我们进去吧,你们小心,他发作六亲不认,连我都敢打!”木君山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伤口,无奈地说:“这就是他弄出来的,军医都被他打伤了,现在谁也不敢来给他上药了!”
木君山推开门,言铮跟着走了进去,就见屋里很简陋,没有床,没有桌子椅子,就一张草席铺在地上,关洛飞被捆在屋角一根铁柱上,他蓬头垢面,头发全混乱地披在肩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沾了血迹。
听到动静,关洛飞扬起布满红丝的眼睛困兽般地盯着他们,一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似乎在极力忍受着身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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