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铮听到这就笑了,睁大眼问道:“那王上和娘娘也同意?”
那士兵嘿嘿一笑:“王上和娘娘肯定不同意,可也不能逼她啊,听说有次逼急了,她拿了剪刀要剪了发去做尼姑,王上和娘娘没办法,才没逼她!”
言铮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道:“那这次王上说沧焰的人要是把娘娘的病治好,就让四公主去和亲,她同意了?”
那士兵抓抓头:“这事听说她没反对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想通了吧!藩”
言铮笑了笑,自言自语般地说:“公主身份尊贵,爱慕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何必非要嫁到沧焰呢!玺夆将军不行,其他几个将军也不错啊,就拿我们哲伦将军说,除了脸上有条疤,凶猛什么的也不比玺夆将军差啊!”
那士兵看看走在前面的人,见没人注意,就悄悄凑近言铮道:“兄弟,我和你说吧,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我听我兄弟说,哲伦将军爱慕四公主呢,每次有什么好玩稀罕的东西,都悄悄送给四公主,四公主开始不待见他,每次都把他送的东西退回去,后来次数多了,四公主就没退,留了下来!我看,四公主是有点意思了!”
言铮该知道的事都知道了,也不再套士兵的话了,见关洛飞还没回来,就捂了肚子说:“我撑不住了……”
她跑到校尉面前,还没张口,校尉一看她的样子,就烦躁地挥了挥手:“去吧,快去快回!”
言铮点头哈腰,谢过校尉就跑了。
她绕过帐篷,悄悄地潜回乌兰荀的帐篷,见帐篷门口还是只有两个侍女把守,她就绕到了后面,看看四下无人,就闪了过去,爬在地上,撩起一角,就见里面床旁站了一人,她又往四周看去,确定里面只有这人。
她等了一会,见那双脚往前走了,就一撩帐篷钻了进去,躲在了那堆行李箱后。从箱子缝隙看出去,言铮看到了穿了一袭红衣的乌兰荀,她背对着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走停停。
言铮冷冷一笑,这公主胆子还真大啊,自己的父皇才驾崩,众人都在穿孝服,她却一身红衣,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她还要感谢她这身红衣,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她有问题。
想想,炽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又只有乌兰荀一个女儿,不是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吗?
炽机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哪会想到自己最看重的女儿会对自己下手呢!
言铮替炽机悲哀,这女人一生以丈夫为重,却对自己的儿女关心的少,否则早就该发现乌兰荀的不对吧!
因爱成恨,乌兰荀嫁不了玺夆,想必对玺夆是恨之入骨,而他又是大梁王和皇后器重的人,她无法动手,就只能找个胜过玺夆的人。
哲伦就是看中这一点,才趁虚而入讨好乌兰荀的,在楼子里做过小倌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女人呢,当然知道什么手段容易打动乌兰荀。
如果不是大梁王把四支铁骑军用令符控制,估计哲伦早就取而代之了,又何必费这么多事呢!
言铮正想着,突然见乌兰荀跑到了床边,她迅速地穿好孝服,就走了出去,言铮见状,飞身一扑,就滑到了床下,帘帐低垂,遮住了她的身影,她爬在床下,听到了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来人脚步声沉重,走到帐篷前就停住了,言铮看不到外面,只能竖直了耳朵听着。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淡淡地道:“四公主让末将不去见太子,先来见你,可是有什么急事?”
“玺将军,本宫当然是有急事才让你过来,我们先进去再谈吧!这事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
乌兰荀说着就撩起帘帐:“玺将军请……你别担心,里面还有我母后,本宫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玺夆看了她一眼,迈步走了进来。
言铮一见玺夆的样子,就知道为什么乌兰荀对他情有独钟了,玺夆也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比大梁王矮了点,可是却比哲伦长得好,气宇轩扬,一身黑色的铠甲还有那虎形的肩饰更衬的他铁骨铮铮。
他的气质也不是哲伦能比的,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庞都带了傲人的气势,这种人决不是会耍滑头的人,更不是为了富贵就可以弯腰的人。
言铮刚才听士兵说他不愿休妻重娶就对玺夆有好感,现在见了他的样子,更是好感倍增。
“四公主有话请
说!”玺夆看了看床上的人,在远处站住。
乌兰荀委屈地垂了头:“玺大哥,你还在怪我当年莽撞的事吗?我都道了歉,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玺夆面无表情:“我已经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四公主别提这事了,末将赶来是听说皇上驾崩,末将还要去见太子和丞相商讨大事,要是四公主想说的就这些,那末将告辞了!”
“玺大哥……等等,我找你是真有事……实话说吧,玺大哥,我母后昏迷不醒,我父皇又意外地驾崩了,四支铁骑军的令符还没找到,我是担心四支铁骑军不受控制才请玺大哥来的!我知道,不管谁会背叛我父皇,玺大哥你是不会的!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乌兰荀急急地道。
玺夆站住了,还是面无表情:“公主抬爱了,公主如果担忧,该和太子丞相商量,玺夆只能见令符行事,帮不了公主什么忙!”
“不,你可以的!玺大哥,我谁也不相信,我只相信你……实话告诉你吧!我怀疑我母后根本不是感染了瘟疫,她是被人下了毒……如今我父皇驾崩了,知道令符在哪的只有我母后!玺大哥,我想请你悄悄护送我母后走,别让她落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手上!”
乌兰荀哀求道:“玺大哥,我没有令符可以指挥你,我只想请你念在我母后和我父皇的情分上,帮帮我们!”
玺夆皱了皱眉,似在掂量乌兰荀说的话有几分真实度。
乌兰荀却在这一瞬间跪了下去:“玺大哥,你知道我皇兄,他荒淫无道,我父皇驾崩了还在营地里寻欢作乐,要是我母后落到他手上,他一定会逼我母后交出令符的。还有其他三支铁骑军,我不敢保证他们不窥伺我母后,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护的了我母后的安全,玺大哥,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公主请起,玺夆担不的公主如此大礼!”玺夆手一抬,衣袖一卷就把乌兰荀托了起来。
可是几乎在同时,乌兰荀手中却射出了几支银针,全扎进了玺夆大腿上。
玺夆一晃,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吼出了一声:“你……”
乌兰荀手一晃,一只银针就扎在了玺夆脖颈上,玺夆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
言铮看的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乌兰荀会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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