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剑宇的攻击就要碰到容渊的时候,从容渊的身后突然爆射出一道比他更加强势的剑意,一举将谢剑宇的剑意打碎,随后去势不减地直击谢剑宇,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击中了他的胸部。
即便是谢剑宇察觉不对,及时用土灵力在身前筑起了一道防御墙抵挡那道攻击,身子也倒飞出去好几米,跌撞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眼底是不甘和愤怒。
“你竟然早就在身后藏了一个强者!”
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花倾城,谢剑宇愤怒道:“这就是你们大夏的待客之道么?”
就在谢剑宇这句话落地的同时,一串脚步声也从殿外由远及近。没一会儿就到了殿里。
容渊没有应付谢剑宇的怒火,而是看向进来的人道:“在质问之前,还是先问问你们的好国主,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派你来的吧。”原来容渊之前击掌,是吩咐远征带人进来。
谢剑宇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殿门,就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
这是凤阳国主派来跟他从凤阳国来此的一个侍卫。因为机灵能干,让他很是器重。容渊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察觉到谢剑宇的目光,被远征压着的胡列脸上露出悲愤的神情,冲着谢剑宇哭诉:“王爷快救救我吧,这群大夏的人没安好心,想将来此的使者团统统留在这里啊!”
听完他的话,谢剑宇眸光一厉,看着容渊的眼神更加愤怒了。
“你们这群……”话未说完,就被花倾城抵在喉间的莲花笛抑住了声音。
“嘘……皇宫之内不准喧哗。”花倾城一指抵唇煞有介事地提醒。让被制住的谢剑宇有一瞬间的失神。不得不说,重新拾起生活欲望的花倾城褪去了邋里邋遢的形象,那绝美的容颜雌雄莫辨,就算同是男人,也很难挡住近距离的视觉冲击的。
在谢剑宇被花倾城的容貌惊艳到的时间里,也不知顾灵之给胡列喂了什么药。在谢剑宇回过神恼怒地想要一掌拍开花倾城的时候,就听顾灵之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告诉我,在来之前,你们国主是怎么交代你的?”
“这……”胡列在顾灵之的询问下张了张嘴,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浑浊了不少,挣扎想要抵挡药物的控制,可又无法拒绝喂药之人的蛊惑,满脸痛苦地抵挡着。
“别怕,说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解脱。”顾灵之诱哄着。
她给胡列喂食的灵药是一种用来专门审问犯人的灵药——“知无不言”。只不过由于炼制这种灵药的药材极为稀有,很少有人将它用作炼制知无不言,这种灵药就也渐渐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顾灵之手中这一枚,也是从主殿之中得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快放了他!”察觉胡列的情况不对,以为顾灵之对他用了什么恶毒的毒药,谢剑宇怒视道。只不过他刚抬起了一点身子,就被花倾城给压回了地上:“别着急,听着就是。”
而此刻的胡列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服下顾灵之塞给他的药,就感觉脑子一阵混乱,在对方的询问下,嘴巴竟然有不受自己控制的趋向,想要向对方坦诉一切。这让从小就经过严格训练的他惊恐不已。大脑在药物的作用和意志力的拉扯下痛苦不堪。在坚持了半刻钟后,药性战胜了理智,本该守口如瓶到死的话,也连珠炮一样地说出。
“再来之前,国主让我监视怡亲王的一举一动,若是大夏知道了凤阳国投奔北丘,借机将怡亲王除掉最好。就算不能除掉,属下也可以找机会在怡亲王的膳食中下毒,让他无法活着离开。无论是哪种情况,到时国主都可以借机煽动其他国家,让他们怀疑大夏的动机,引起内讧……”
随着胡列的坦白,谢剑宇的眼神中最初的惊讶、到无法相信、到最后的痛苦了然。
他无法相信,那个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竟然有着置自己于死地的想法。而从胡列的话中,不难听出,其实兄长想要他的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很难理解么?”看出他的痛苦,顾灵之道:“只是你手中那枚掌控凤阳全国兵力的凤阳符,就够他将你恨之入骨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身为一国之主兵力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凤阳国的国主又怎能不忌惮?再加上这个王位来的本来就不太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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