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以为他为保命才以此作交换,岂知竟是这些坏东西布下害我们的陷阱。这趟真是阴沟里翻船,栽了他娘的一个筋斗。”
尤楚红呆了一呆,寇仲这话粗鲁不堪,但却听着实诚,饶是尤楚红的老辣竟也信了三分,杀气立减。毕竟阴癸派与慈航静斋的仇怨非是秘密,如今随着两派传人相继出山,都在准备找机会一较高下之时,阴癸派做出此等计划也并非不可能!
便在此刻,远处一阵长笑响起:“既是如此,为何要躲起来不敢见我王薄呢?”听得王薄之名,包括尤楚红在内,各人无不动容。只见一人现身店外,含笑瞧往厅子内来。
这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清俊的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脸出现一条条忧郁的皱纹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这便是以擅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被誉为辽东第一高手的王薄!
寇仲心中顿时叫苦,他有种感觉,眼前这王薄完全不相信他们的话,更是个绝不易被骗的人。
只因其幽深的眼神就能够看出这一点,这个人,不好对付!
尤楚红似乎与王薄认识,冷哼道:“你滚来洛阳干吗?”
王薄微一颔首道:“王薄先向红姊请安。少弟这次到洛阳来,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红姊。”
众人才知两人不但是素识,还关系不浅。
石帆默默不语,心中不断感应着王薄的实力,这人给他的感觉几不在尤楚红之下,但王薄可没有哮喘病,而且五十余岁也远远没到气血衰败的时候,大敌!
寇仲瞄了一眼石帆,顿时明白其心思,笑嘻嘻插科打诨道:“趁两位前辈叙旧谈心,能否容我等晚辈到外面兜个转处理些儿私人事务,迟些再回来讨教?”
王薄讶然瞧往寇仲道:“你该是寇仲吧!别人不是说你既精明又狡猾吗?为何竟连大难临头仍不自知?”
跋锋寒发出一阵震天狂笑,“少说废话,要动手便动手好了。和氏璧确是我们偷的,你要代了空出头,便来拿吧!”配合着刚才的否认,又是从跋锋寒的口中说出来,这番“直言”反变成似是意气之语,比任何“辩白”更有效。
独孤凤似是对跋锋寒有些微妙的好感,这个曾被自己断剑的男子果真有股难以形容的魅力,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若真非你所为,就不要乱说话。”虽是娇斥之语,但这里都是人精,均明了独孤凤言下之意。
王薄冷冷的注视跋锋寒,好半晌才道:“我不理你是否盗宝的人,只冲着你刚才的一番话,王某人便要出手教训你。”
石帆闻言冷声道:“阁下是否当石某人若无物,我兄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顿时,客店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