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来人恍然道:“原来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难怪如此落力护花,失敬失敬。”他以一种极端冷淡漠然的语调说出这番话来,充满冷嘲热讽的意味。
侯希白,跋锋寒初至中原之时就有所耳闻的新生代年轻高手,与影子剑客杨虚彦并称于世,乃花间派传人!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叹气道:“实不相瞒,在下一向对几位心仪向往,绝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头。咦!寇兄和徐兄不是受了伤吧?还是在睡觉呢?石兄呢,唔,原来也在休息,嘿,完全察觉不到石兄的气息,果然不同凡响!”
跋锋寒淡淡道:“侯兄不用理会他们,大家初次相识,不若先喝两杯,然后动手,如何?”
侯希白定神打量跋锋寒,好一会才道:“这叫名副其实的先礼后兵,让在下先敬跋兄一杯。”大步走过来,在跋锋寒对面坐下。
跋锋寒凝坐不动,一瞬不瞬地瞧着侯希白把摺扇收入袖内,又伸手为他和自己斟酒。
侯希白丝毫不因对方锐利得似能洞穿肺腑的目光而有半分不安,动作潇洒好看,不愧是能令天下美女倾心的多情公子。
只见侯希白双手轻捧酒杯,致礼道:“闻名不如见面,跋兄没有令在下失望。”
跋锋寒毫无回敬的意思,淡淡道:“侯兄的折扇以精钢为骨,不知扇面却是用甚么材料造成?”
侯希白眼里颇为惊讶,旋即微笑道:“这个问题我还是次碰到,跋兄的眼力真厉害。敝扇乃采天蛛吐的丝织成,坚韧无比,不畏刀剑。”
跋锋寒哈哈一笑道:“好兵器,只不知上面是否绘有师妃暄的画像呢?”
侯希白低头凝望杯中的美酒,苦笑道:“此扇独欠妃暄小姐,跋兄可猜到原因吗?”跋锋寒从容一笑道:“这个该不难猜,一是她气质独特,侯兄感到难以把握;又或侯兄用情太深,反患得患失,无从着墨。”
侯希白颓然道:“跋兄提的这两个原因都有点道理。在我来说,却是不知该以她那个神态入画,才能表现她至美之态,故一直犹豫,未敢动笔。”
碰杯后两人均一口饮尽,半滴不剩。
放下酒杯后,侯希白的目光变得像剑刃般锐利,直望跋锋寒,声音转冷道:“此事能否和平解决?”跋锋寒断然摇头道:“侯兄少说废话。”
侯希白不解道:“跋兄一向不过问家国之事,为何独要卷入眼下这无谓的争端中,得到宝璧于跋兄有何用处?”
跋锋寒不耐烦地道:“侯兄不是要动手吗?跋某正想见识一下侯兄震惊天下的扇艺,这叫相请不如偶遇,侯兄请!”
两人双目同时精光大作,毫不相让的互相凝视。侯希白乃是石之轩在花间派的传人,一身艺业早已登堂入室,此番敢孤身前来酒铺中为师妃暄出头,未尝没有想要取悦师妃暄的意思,不过此人的确风流而不下流,深得花间派精髓,让人不敢小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