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希迷迷茫茫的想起了一些深埋在记忆中的某个画面,直记得幼时她在花园哭泣,有个小哥哥故意恐吓她,吓得她哭得更凶。
可她再怎么努力去想,脑海中都不再浮现出更多的画面。
意味着,其他的真相她无从得知,甚至无法验证自己所想起的那个事情的真假。
“小白哥哥是谁?”欧阳槿疑惑发问。
言未希摇头,松松握拳的手敲了敲脑袋,“我不知道。”
小白哥哥是谁?
她只是隐隐记得这个称呼,甚至不敢确定是不是。
如果她的未婚夫叫做白湛,那那个记忆中的小哥哥是否是幼时见过的白湛……
这些她都无从得知。
“时湛……”她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呢喃。
闭上疲惫的双眼,在时湛主动找她之前,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冲回去再问一次。
“未希,还好吗?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欧阳槿担忧之下直接改了称呼,自以为两人的关系就此变得更加亲近。
言未希现在无力追究这些,她只晓得摇头,“我没事。”
欧阳槿知道过多的追问会惹人厌烦,他站在言未希身边,再次提议,“反正我们都请了一下午的假期,我再带你去一次福利院吧。”
言未希听后皱眉,有些犹豫。
欧阳槿从刚才就看出她对小孩子不反感,甚至喜欢。
此刻就知趁热打铁,“我保证这次不会再让你受伤。”
“好啊,随便吧。”
她必须找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
“闻家派来的人失败了?”
老爷子亲自沏了一杯茶,放在手心,感触温度。
独先生回答:“据线人回报,湛少爷对闻雨柒可是毫不留情,甚至起了杀意。”
“我白家的子孙,自然不会是胆小怕事之徒。”本是戾气太重,在老爷子看来却赞他“杀伐果断”有担当。
他的亲孙子并非时湛一人,可能让他亲口承认的只有时湛一人,且坚定不移的将时湛当成未来唯一的继承人,绝无二选。
所以,他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布置一盘棋,将所有人都当做棋子利用也在所不惜!
“老爷子英雄一世,湛少爷自然是您滴血血脉,英雄出少年。”
“独先生,连你都会说奉承话了。”
“不敢,属下所言皆属实。”
“英国那边如何?”
“景逸少爷伪装得很好,英国那边都将他当做真正的湛少爷。”
很早就被送出国的白景逸,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才能逐渐得到认可,但……
老爷子从不会夸赞半句!
甚至始终坚持着一个道理,铁青着脸道:“那是他该做的!”
独先生从老爷子的只言片语中,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串联清楚,他从来都是不急不躁,扮演一个传递命令的角色,“那请问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老爷子将茶盏置放几案,爬满皱纹的手指骨节凸显,那双历经万事的双眼依然犀利有神,“利用欧阳槿,帮助闻家,务必将那两人分开。”
独先生恭敬地俯首,“是,属下立即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