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看着他。
“希悠呢,去那边做秘书会很忙,你多体谅她一点。那孩子对自己要求严格,做事总是要做的最好,你也别给她压力,让她去就行了。”曾元进说着,注意到儿子脸色有点太平静,便说,“希悠有那个能力,就让她去做,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
曾泉愣了下,看着父亲,道:“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想法,会支持她的。”
霍漱清看着这父子俩如此,心里不禁有了疑问,难道曾元进会不知道这样一来,曾泉和方希悠原本的夫妻关系就——不过,或许他们这样的联姻是不会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而受到影响吧!
心里这样想着,霍漱清却没有说出来。
岳父说的没错,方希悠去做秘书,很好。方希悠有那个能力,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在十五岁的时候给领导人做翻译的?除了方希悠没有几个了吧!
三人聊了会儿,霍漱清和曾泉就离开了曾元进的书房。
一出门,冷风就吹了过来。
“迦因她——”曾泉关上门,突然对霍漱清说。
霍漱清看着他。
“没什么,好好照顾她!等你们的孩子出世了,我会去看望的!”曾泉笑了下,道。
霍漱清静默片刻,道:“你怎么打算的?希悠这么一来,然后你再调动——”
曾泉明白霍漱清的意思,笑笑,道:“就这样过着就可以了,挺好的!”说着,他叹了口气,“各取所需,婚姻本来就是如此,对不对?又有多少人能像你一样把爱情和婚姻重合起来呢?”
霍漱清看着曾泉,想了想,道:“要不去我那边坐坐?咱们聊会儿?”
曾泉摇头,道:“不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上飞机,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曾泉就转过了身走向自己的院子,霍漱清看着他的背影。
耳畔,冷风呼啸着。
霍漱清告诉自己,但愿自己只是想多了,但愿曾泉和方希悠跟他和孙蔓不同。于是,他也转身走向自己的家了。
“霍漱清——”曾泉突然叫了一声,声音不大,霍漱清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你离婚前,痛苦吗?”曾泉望着他,问。
霍漱清转身,走向曾泉,走到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曾泉一愣。
“走,我那边还有酒,咱们聊会儿去!”霍漱清说着,拽着曾泉的胳膊就一直往自己和苏凡住的院子走。
此时,苏凡还没有睡,曾泉看见了窗户里透出的灯光。
“干喝,行吗?”霍漱清拉着他,推开旁边会客室的门,按开灯,道。
“都行。”曾泉说着,坐在了沙发上,四霍了下,就看着霍漱清拎了两罐啤酒过来。
“就这个?”曾泉笑问。
“你要想过瘾的话,咱们去酒吧?”霍漱清笑道。
曾泉含笑不语,打开一罐啤酒,和霍漱清碰了下。
“你,想离婚?”霍漱清问。
“我不知道。”曾泉苦笑了下,道。
“你和希悠谈过吗?”霍漱清问。
“没什么好谈的了。”曾泉看着他,“你知道吗,今天如果不是爸说,我压根儿不知道她要去工作的事。”
霍漱清愣住了。
曾泉喝了口酒,叹道:“是不是很可笑?”
“我觉得,你们两个最好好好谈谈,不管将来怎么选择,不能这样憋在心里。”霍漱清道。
曾泉摇头,倒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房顶,幽幽地说:“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夜色深深,方希悠坐在床上听音乐看书,却时不时地看向门口,怎么都不见曾泉回来。
想想吃饭的时候他的样子,想想回来的时候他一路不语——
还是去找找他吧,方希悠想着,推开被子下床,却见他推门进来了。
“要不要泡个澡?我去给你放水!”她忙迎上去,道。
曾泉一言不发,关上门,趴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上,酒味很重。
方希悠不知道他去哪里喝的,还是给他泡了醒酒茶,端到他的嘴边。
“啪——”他一把推开她手里的杯子,杯子应声碎地。
方希悠,怔住了。
泪水,噙满了方希悠的双眼,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蹲在他面前,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的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流了下去。
曾泉看着她,指缝间那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心头有种莫名的不舒服。他想抽回手,却还是没有,只是依旧趴在那里。
“对不起!”方希悠低声道。
曾泉苦笑了下,没说话。
“我去那里工作,对你不是也挺好的吗?曾泉,我,我不是为了我自己。”
“你要做什么就说你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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