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裹成了粽子,总觉得还是冷,心里没有一丝的暖和气,瞪着干涩的眼睛,回想着从重生开始,然后与云亦枫相逢的总总,是有意还是无意?
唯一的一点我有什么事他总会出现在我眼前,这跟他说爱我的谎言有关系吗?
昨天及时出现的又是他,难道他有透视眼,心中越发不能自抑,明明哭会很难看,甚至我自己都唾弃眼泪是最无用最懦弱的东西,就是阻止不了它的光顾。
前尘往事总是在眼前不停地滑过,我都知道错了,都知道疼了,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呢?不管怎么说我又欠了云亦枫一次,那个时候心里是有期待的,似乎真的想哪怕得到他的身体也好,可惜他是一点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爱我会无动于衷?爱我,面对心爱的女人已经很明白的暗示了,他会把控的住,他真能演,而我也能信?
狠狠将眼泪擦净,如果我还存妄想那真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活了两世就必须让自己变的更强大。
头沉的厉害,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个人就这样躺了很久,颇有几分凄惨的味道。
耳边似乎有“砰砰”的砸门声,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明明什么都听得见,眼睛不管怎么努力睁都像是有人压着我不让我醒来,这个感觉真的是太痛苦了,半响似乎没有了声音,我却又陷入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似乎被破门而入的声音惊醒,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我的眼前,昏暗的卧房里,我却看不清他的相貌,宛如神祇。
“子静,你在家为什么不开门,手机为什么关机。”云亦枫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质问的理所当然。
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眼前似乎蒙了雾,模糊间依旧是他俊逸非凡的模样,我索性将眼睛闭上缓解,“没听到,手机可能没电了。”一开口,嗓子竟然哑得不成样子。
我的手机上次被那个大哥摔坏了还是云亦枫帮我修好的。
果不然他拿起床头的手机察看,真的是已经没电了。
“你怎么了?”他靠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
他的手指微凉,气息干净,眼中含着莫名的情绪,心中突觉烦闷,胡乱地撩拨了一下,我低声道,“没事,就是头昏。”
他却有些气恼地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不容我躲避,“你烧的很厉害。”他也紧张地厉害,我能说他的演技很高吗?
心头似乎什么都放下了,自己不心疼自己永远别指望别人心疼,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能想开多久,对于这个人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这一次我对自己说如果不想再死一次,就得坚持,而我必须要做的到。
“我就是想睡觉。”身体活动了一下,没有一地方不疼,真的想睡过去,别再这么辛苦。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他拿起我的羽绒服催促道,不容我的拒绝。
真的很不愿意起来,但是我也知道现在我可能真的需要医生,真的很难受,不能忍受,我扶着额道,“好,谢谢了。”
果然想明白了就是好,我只要能坦然面对这个人我就胜利了,我就找到了自我。
云亦枫有一刻的呆滞,似乎这样的我有些陌生,我没说话,试着坐起,将外套穿上。
走路似乎都在飘,他扶着我,身上依旧是好闻的味道,清清爽爽,这个男人注定跟我没缘,说不好听的是我夏子静留不住他,他不是我这种普通女孩能肖想的。
车子一路狂飙,我抱紧自己将眼睛闭上,头还是很昏,呼出的热气都能烧融我,我努力把思绪飘向外,要不会有源源不断的委屈袭来,我也分不清为什么。
他就是个我身边出现的大哥,以后如果还能遇见他我一定坦然面对,越刻意回避越说明有问题,真正的放下就是敢于面对。
下了车,我没有阻止他的碰触,还用手拉住他的衣襟,很坦然道,“亦枫,我头有点昏,你慢点走好不好?”
“好的。”他机械地回答一句,有些探究的眼神就这样落到了我的脸上。
有故意有些纳闷,低低笑道,“我都烧糊涂了,你看着我做什么?显的你长得俊?”
他对我的玩笑话没当一回事,而是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没事吧!”从他的眼睛中我感觉到他的困惑,可以说现在的我在他眼前很陌生,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
我用手指着自己,轻笑道,“我?除了头昏,身子有些烫,没事,我知道自己叫夏子静。”
他又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欲言又止,最后道,“那就好,赶紧上去吧!”
我就是有些感冒,引发咽喉发炎发了烧,39。9度,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
反正也剩三天放寒假了,我索性给班主任请了假,平日里表现的好就是不同,班主任什么都没问,就让我好好休息,假期完毕记得按时返校。
躺在vip病房,我又挂上了吊瓶,一整天到现在感觉有些饿,其实不是不能忍受,但是我还是笑着开了口,一点都不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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