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真的感觉这个邵勋民就没有一点正经的时候,“打球?打什么球?”我问道。
“保龄球,可以吗?”他笑道。
“这个可以有。”我点头,以前也打过,不过水平一般。
“等下,我叫小蕾一下。”说完,我开始给刘蕾打电话。
“子静,我刚才想了一下,我就不去了,我在花店还有事呢!”我没等开口,刘蕾接通电话直接拒绝。
“小蕾。”我叫了她一声,然后找了个拐角的地方,觉得邵勋民听不到我才说,“我有话给你说,你想不想看看邵勋民变成什么样子?”
“啊!他怎么了?”刘蕾很惊奇地问道。
我忍者笑,把昨天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我还没等讲完,电话那头刘蕾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子静,你太有才了,你真给我解气,好我一定要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看见亦枫在联系会所,一会儿笑道,“行了,我们去接小蕾,然后去宜都,那个是皓哥的地盘,走吧!”
接了刘蕾,刘蕾迫不及待上车,看了一眼邵勋民然后就开始大笑,“你的头,哈哈,可笑死我了。”
邵勋民却不以为意,“看见我这么高兴,早知道我就去找你了,这是属于思念成疾吗?”
“是呀!早知道我昨天就去看了,真解气。”刘蕾笑地几乎喘不上来气。
在刘蕾的笑声中,我也抑制不住也笑了起来,这个邵勋民性格真的挺好的,如果是别人早恼了,也不敢见人,他顶着一头乱发不仅出来还能谈笑风生,真令人佩服。
我们进宜都的时候,显然前台接待小姐是认识云亦枫的,她的态度恭敬,还用余光扫了我和刘蕾,似乎在探究我们跟亦枫是什么关系,但是在看到邵勋民的时候,她整个人一怔,还是邵勋民冲她一笑,“美女好。”
接待小姐总是见多识广,她故意不去看邵勋民的头,很客气地道,“贺懂都交代了,请跟我来。”
她赶紧转头我发现她的肩膀抖动,我知道她是忍着笑,怕我们看到,还真难为她了。
很快我们被领到了保龄球场,真的是很豪华的感觉,装修美观,真是上档次的感觉,由于是亦枫来,整个保龄球场馆就我们四个人。
刘蕾显然是第一次来,不解地问道,“这个怎么打子静?”
我笑道,“看见这个球了吗?前面的十个瓶子,你只要有水平把那十个瓶子全部干掉,你就赢了。”
刘蕾蠢蠢欲动,“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我感觉不太难,我一会儿试一试。”
我看见邵勋民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想说,看花容易绣花难,我感觉连保龄球都没拿过的人,可能连轨迹都拿不准,更别说打掉瓶子了。
“云叔,这样,我们双人比试一下可以吗?增加点噱头,为了公平起见子静妹妹跟小蕾美女我们开一盘定可不可以?”邵勋民看着云亦枫道。
“没问题。”亦枫一口答应。
邵勋民转头看着我道,“子静妹妹,如果是我俩一组,你可不能为你老公放水,这样才公平不是。”
我并不感兴趣谁跟谁一组,我担心的败了那一方的噱头,“你不告诉我输的那一方堵什么,我就不跟你一组,万一你条件苛刻,我可不干。”
“你认定我一定输是不是?这个可真不一定,我拿过全美保龄球少年冠军的,你是担心你老公是不是?”邵勋民一脸的得意,我看亦枫微微蹙起了眉。
在我的印象中,亦枫没有一个体育项目不优秀,保龄球更是不在话下,但是小蕾是属于根本不会,我还能打掉个三个四个,如果我跟亦枫一组肯定是我们赢,但是如果万一我跟邵勋民一组,那么就不一定谁输谁赢了。
我发现刘蕾正在看着保龄球,摸着上面的三个洞,被邵勋民拿起,我看刘蕾的眼睛瞪的很大紧紧锁住邵勋民的一举一动,邵勋民道,“云叔,我先了。”
邵勋民将拇指、中指、无名指放入洞中,然后手臂夹紧腋下,助跑几步,然后球很随意的出手,刘蕾大叫,“偏了,偏了。”我暗暗摇头,因为是有轨迹的,所以看起来像偏了一样,越是这样越说明全中的可能性很大。
果然,保龄球划出了一个弧度的轨迹,直接冲着中间的瓶子去了,“咚”一声,然后10个瓶子应声而落。
“好棒!”刘蕾本能地拍起手来,我暗暗点头,这个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个全美少年冠军可不是吹的。
“该你了,云哥。”邵勋民冲亦枫洋洋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