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到了,更何况站在他身边的邵凯。
果然邵凯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狠瞪了稍逊民一眼,把目光放在亦枫的身上,“亦枫,今天我有话要说,你也知道我们威登家族的古训,所以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云太太离婚?”
我似乎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完全消化不了他的话,“跟亦枫离婚?为什么?”我简直被他的话砸懵了。
云亦枫似乎低笑了一声,“多少钱你开个价?离婚,凯,你脑子有病吧!别用你封建的那一套来说服我云亦枫,对不起,我可不管你的家族有什么古训,子静是我老婆,我们一直很相爱,恕难以从命。”
“亦枫,我能给你说是因为我们俩是朋友,我也不想的,谁叫你老婆让勋民流血了,这个没有办法,我必须要带她走嫁给稍逊,对不起了。”邵凯说的是真的,太奇葩了吧!
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举手道,“停,我问一下,你们把我这个当事人当成什么了?邵先生我尊重你,恕小女子愚笨,请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邵凯的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威慑力很足,我第一次没有怕他,我不觉得一个家族的当家人会说出如此渣的话语,冠冕堂皇地叫人家离婚,还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真是奇葩。
“你以为我愿意接受你,但是勋民为了你差点把命搭上,这在我们威登家庭绝对是不允许的,只有一条路走就是嫁给继承人,要不就是死路,你说你怎么选,正因为你是亦枫的老婆我才好商好量。”邵凯真的是吊的可以。
我真的被他气乐了,我的老公的嘴角一直含着冷笑想下逐客令被我打断,“亦枫,你等下,我来说,邵先生,你以为这个是封建社会吗?还是你以为这里是美国,邵少爷为了我流血,你的意思是不是他为任何一个女人流血都会娶她,那么我问他娶的过来吗?你不觉得你在安排别人的命运吗?你算老几,别人把你当成菜,对不起你在我夏子静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要感激地是你的侄子,跟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想做什么?还死路,我就不跟你侄子,看看我怎么死路了?”我的火气渐长,越说越生气。
邵凯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似乎以为我是唯唯诺诺之人,他看了一眼云亦枫,然后冲我道,“云太太,你有一点说的很对,勋民是可以娶好几房太太的,而且如果你是第一个嫁给勋民就是说的最算的那位太太,你真的不考虑了。”
我气的嘴唇都在哆嗦,却理解不了亦枫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怎么打算的。
邵勋民似乎看不下去,“小叔,你做什么?我怎么可能跟子静,都说了我俩是互救,你就别乱说话了,你没看到云叔要找人卸了你的胳膊,我请小叔认清一个事实,这是中国,不是美国,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云叔也是强龙,你不是自寻死路吗?我们不说了行不行?”
我听的有些好笑,我发现云亦枫似乎不想搭理邵凯,“你们二位请出去吧!我太太真的需要休息,勋民,康复那天云叔请你吃饭,我亲自下厨。”
邵勋民似乎还记得亦枫做的十分好吃的饭菜,,脸上露出笑容,“那太好了。”
云亦枫又冷冷冲邵凯道,“你就不用来了,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竟讨厌成这个样子了,勋民说一点是正确的,我真想揍你。”
邵凯没有多恼,他看了一眼邵勋民,“不只道是谁不顾自己的身体担心着别人,听说那人好几天不醒,似乎真的要跟着去了,像疯子一样,小叔我有说错吗?还有亦枫,不是我找事,而是我家真的有古训,这个真的没有办法解决,更何况不就是个女人,勋民看好了你给他就是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白种人、黑种人任你挑可不可以。”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我是彻底的无语,很难相信这个人曾经是亦枫的朋友,邵勋民一直暗地里给我作揖,似乎要我原谅,我只能冲他笑,我不怪他,就怪他有个奇葩的小叔。
云亦枫突然冲邵凯道,“凯,我们还是出去说可以吧!我们好不容易见了面,走,我们让子静休息下。”
我还以为他要怎么样的拒绝,没想到邵凯很好说话,转眼跟云亦枫出了我的病房,邵勋民走的时候冲我道,“好好养病,再见。”
心头似乎好受了很多,我轻笑,“你也保重。”
云亦枫他们刚刚出了病房门,我就听到一声巨响紧跟一声闷哼,然后是肉与肉碰撞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喊道,“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