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干嘛,把人都叫进来啊”
陆云蒸有些无语,秦少言这才闭了闭嘴,蹲在了陆云蒸身边,手往绷带上摸了一下。
“你这血都浸出来了,你还说没事,难道你感觉不到痛吗?”
说着秦少言开始解陆云蒸的绷带,陆云蒸思索了一番开口,
“那个秦少言,我,我好像还真的有点感觉不到痛。”
一句话,秦少言一惊,
“不是吧,这怎么可能?”
陆云蒸也是疑惑的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少言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解着绷带,眉头却皱了起来。
“血肉和绷带连上了一起,可能取下会很痛,忍着点啊。”
“好”
于是秦少言手下用了一点力,慢慢的将绷带与伤口撕扯开来。一边打量着陆云蒸,陆云蒸皱了皱眉头,这下感觉到了一点痛。
秦少言解下绷带闻了闻,又将头伸向陆云蒸的伤口处,
“你干嘛?”
“别动”
秦少言像一只狗一样在陆云蒸伤口处嗅了嗅。转而脸一黑,
“该死,这那个大夫给你上的药,竟然用了止痛散。”
说着秦少言一把将绷带扔在了地上,陆云蒸的眉头一皱,
“止痛散不好吗?是不是因为这个止痛散我才感觉不到痛?”
秦少言已经在鼓捣他的药箱了,一边鼓捣,一边说道,
“止痛散不是不好,只是,止痛散一般是在病人忍受不了疼痛时才采用。而且止痛散有一定麻醉的效果,会刺激到神经。看你伤口应该有几天了,竟然几天都感觉不到痛。这大夫一定下了很大的量,这么大的量,你若是再无知觉。这伤口溃烂,感染了,你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死在这止痛散上面了。”
陆云蒸一怔,看着那染红的绷带,流了那么多血她都未知,是真的被人坑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怪那大夫,是我一心急着赶路,让大夫用最快的办法治好我。好让我上路的,大夫之前也挺犹豫的。”
秦少言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那也不能用止痛散啊,还有你那么急,也不能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吧,真是的。”
秦少言没好气的说道,陆云蒸却是微微一笑,看着秦少言的脸,嘴角上翘。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
“你这伤口上还有止痛散的残渣,我先用水帮你洗尽。止痛散散了,你就会感觉到痛,而且我还会用酒将你伤口处处理一下,这可能非常痛,你要忍住啊。”
“嗯嗯,好”
秦少言这才站起身来,在厨房里四处找了找,然后端来了一盆冷水,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丝巾,然后沾了水开始帮陆云蒸处理着腹部的伤口。
“嗯,”
慢慢的,随着伤口被清理,陆云蒸痛的哼出了声来。
“忍着点”
秦少言说着,动作又轻柔了些,陆云蒸咬牙点头。
“好痛,啊,”
止痛散散去,之前没有感受到的痛全部袭来,陆云蒸双手狠狠的拽着衣服,头昂了起来,咬牙坚持,额头上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个,咬住”
秦少言递来一个木棍,放到陆云蒸的嘴里,
“我要开始用酒浇你的伤口了,咬住了,千万别咬到自己。”
“嗯嗯”
陆云蒸点头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秦少言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拿着酒壶的手抖了抖,最后看向伤口,一狠心,倒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
顿时陆云蒸痛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整张脸已经扭曲到了一起,眼看着就要从凳子上摔下去。秦少言见此,赶紧抱住了陆云蒸的身子,
“忍住,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呜呜”
陆云蒸的额头上大把的汗珠掉落,眼睛里已经流出泪来,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秦少言回过头,陈旬出现在了门口。
“我,我们”
秦少言这才意识到现在他们的姿势,陆云蒸坐在凳子上,他半蹲着抱着,实在是有点暧昧了。秦少言就要松开手,但是看着陆云蒸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在给她治伤”
秦少言喊道,陈旬已经快步走上来,直接扒过了秦少言,顿时,陆云蒸的身子摇摇欲坠。
陈旬这一见,赶紧伸出手去,扶住了陆云蒸。秦少言跌坐在一边的地上,没有倒下,还好,松了一口气。
剧烈的烧灼感之后,陆云蒸的眼神这才有了聚焦,看清楚是陈旬时,眉头皱在了一起。
“现在嘴里的木棒可以拿出来了吗?”
陈旬转过头望向秦少言,
“可以可以”
陈旬这才将陆云蒸嘴里的木棒拿出来,顿时陆云蒸喘了几口气,与之而来的是腹部的疼痛,脸又皱到了一起。
陈旬低下头,一眼便看到了陆云蒸腹部的刀伤,顿时脸色暗了暗。
“啊”
突然,陆云蒸只感觉身子悬空,惊叫出来。抬眼,已经在陈旬的怀里。
“去房间”
留下一句话,陈旬抱着陆云蒸往外走。陆云蒸赶紧伸手将衣服拨了拨,
“现在知耻了?”
陆云蒸一愣,脸色不好的盯着陈旬,
“你什么意思?”
陈旬却是冷眼看着陆云蒸的腹部,眼皮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