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做到万无一失。更为我们的性命着想。景县繁盛,人多眼杂,我们在那里汇合,说不定还没有等到人便被当地知府上报朝廷了。所以我们不能在景县汇合。”
“那你刚才……”
“我刚才这么说,是为了迷惑那个士兵,万一他背叛了我们了?但是他也许也不会背叛我们,我们不在景县汇合,在他回来的必经路上等他,便可知道京城里的情况,也可确保万无一失。关系到大家性命,我小心一点大家应该不介意吧?”这,众人都被陈旬绕糊涂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认,陈旬分析的有道理。
“那,哪里是他必经之地?我们到底在哪里等他?”
陈旬心中一笑,这些人这都已经相当于背叛了朝廷,竟然还不知,还要求个心安。也罢,王将军定然没事,便让他们死了那条心,彻底的归顺自己。他的皇兄一旦知道他没死,没有截杀成功,必定会派人追杀追捕,以后还用得着他们了。再加上现在他身子虚弱,也只能先靠着他们了。
“出了城门,便是京郊,京郊有一条路可以直达景县,就不用走我们这条路了。我们就在京郊附近等着他便可。”
“京郊附近?哪里?你要是我们再折返回去?”
一群人大惊!陈旬却是点了点头,“正是,越危险的地方便是越安全的地方。”见一群人犹豫不决,陈旬接着道,
“现在我一个人,而且身体虚弱,你们人数为多,我也不可能逃脱于你们。还犹豫什么了。”
于是一群心智不坚定的士兵就这样活生生的给陈旬策反了,放下陈旬,一行人又在前面拦截了不少人换了衣服,向京郊而去。京郊,陈旬嘴角上扬,上次他的人被攻陷,皇上一定以为那便是他全部的势力。
可是,其实京郊分两面,他们所在的那面是主力军,但是时间仓促,另一面还有未及时汇合的力量。其中以钟大人为首,钟大人至今没有传出被捕的消息,应该就还没有被暴露。
他的人由于皇兄言而无信,全部绞杀。更是以为抓住了他,便掌控了所有,加上现在时间只是过去几日,还没有查到钟大人方面。
如此,陈旬笑意更深。所以钟大人他们还没有暴露,没有暴露,现在皇兄四处抓捕他的人,他们便不会在这个时候动起来,打草惊蛇。
必定是以不动应万变,说不定这些人便还可能在京郊另一面。
那么现在他们过去,陈旬眼里泛光,命运对他,倒是没有残忍至极!
虽然只留了一条缝,但是只要有一条缝,他便要绝缝逢生!
再说那边,
王芒急匆匆的赶回将军府,这才刚一进门,身后大门便给关上了,而且立即涌出一批侍从,围绕在院子内各个墙角,像是怕人翻出去一般。
王芒一震,便见王将军从正面走了过来,精神奕奕,完全不是受了重伤的样子。王芒这才惊觉,他竟然上当了!
转身就要走,王将军喝令出声,
“你想去哪里!”
王芒这才顿住脚,
“父亲,我还要押送旬王,先走了。”
说着迈开脚步,
“你个逆子,你给我站住。”
王将军出言,侍从们向前压进,拦住了王芒的去路。王芒这才回过头去,
“父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这是在救你,谁让你去求的这个差事,谁让你去押送旬王,难道你不知道皇上会在路上解决掉旬王吗!你也想跟着一起被解决吗!”
王芒一震,
“父亲,你什么意思?”
“皇上已经派了杀手在覃县的路上处置旬王,若非为父得到消息,你再往前走,你也将被解决。皇上不会留下活口,流放旬王不过是做戏给人看,你当皇上真能容下旬王,放虎归山。”
王芒明白过来,
“可是,皇上能除去旬王吗?”
王芒总觉得,事情不会顺利。
“这就不是你我的事情了,你现在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到这里,王将军顿住了一会儿,随即道,
“张大人家有一小女,能文能武,我约了她明日过来,你看看。”
“你不看?你不看你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守着那个死人过一辈子,你个逆子,你这是要我们王家无后吗!”王芒这才道,
“我不会让王家无后,但是绝不是现在。父亲若是着急,大可再纳妾室,让……”“你个逆子,你胡说什么!”
王芒这才闭嘴,王将军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不管怎么样,张小姐我已经约了,就是不喜欢,你明天也给我见上人家一面!”
王芒冷着脸,“父亲该说的我都说了,人,我是不会见的。”
王芒也是丝毫不妥协。
王将军一气,看向侍从,“将他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