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越泽的肯定,让岳柠歌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我不能告诉你。”
“你就这样维护他?”
“我答应过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他的事。”岳柠歌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我的承诺。”
她脾气很倔,魏越泽知道,就是再这样盘问下去,岳柠歌都不可能会告诉他娰尊的下落。
可他知道归知道,生气归生气!
他的女人,居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隐瞒他,这一点不可饶恕!
魏越泽发誓,他总能够用自己的法子找出那个男人,而将他千刀万剐!
居然敢在堂堂魏将军的地盘上抢女人了!
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么!
魏越泽越想越生气:“岳柠歌,你最近胆子肥了。”
“我这不是立志要做个诚实守信的人么?”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诚实守信,会让多少人陷入战火之中!”饶是魏越泽见惯了生死,但在想到娰尊可能有的阴谋之后,他心里就不大舒服,“你真的打算要瞒着我?”
“我不是瞒着你,只是不能说。”岳柠歌的固执,魏越泽是见识过的,岳柠歌也知道自己今夜算是彻彻底底地惹怒了魏越泽,她往魏越泽的身上蹭了蹭,就像猫咪一样:“魏将军,你就不要生小女子的气了,我这不是不让自己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么?你放过我呗。”
魏越泽实在是拿岳柠歌没法子,只是硬硬地应了一声,便送岳柠歌回岳府。
两人一路上的气氛都显得诡异,都没有说话,偶尔岳柠歌要冒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出来,魏越泽都知道淡淡地应一两声,并没有之前那般配合。
岳柠歌知道,这一次魏越泽是真的生气了。
岳柠歌噘着嘴,跟在魏越泽的身后,委屈的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
来到岳府的大门前,贺平已经等候多时了,见魏越泽的脸色不大好,他的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刺客呢?”
魏越泽的语气不善,听的几个士兵都忍不住相互对视几眼,都不答话。
魏越泽皱眉:“跑了?”
贺平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对方招式诡异,也不知道是哪路人马,我们几个实在是……”
“还学会找借口了?”魏越泽冷声道,“看来最近是我太过纵容你们了,从明天开始你们都给我滚去校场,好好学学什么是为兵之道!”
贺平和几个士兵立刻站直了腰板,应了一声“是”。
这一夜,几个当事人都没有睡个好觉。
岳柠歌几乎是失眠到天明,她心中越想越气,整件事都是项玉珍那个楚国公主给弄出来的,这些公主没有事就在皇宫里面好好地带着,没事的时候就同长公主学学,弄几个面首玩玩,多好嘛!
非得要到别人的地头上来搞事,才算是人中龙凤?
岳柠歌气呼呼地嚷道:“燕舞!进来给我梳洗,我要出门!”
燕舞昨夜也被吓得够呛,虽说有贺平保护她,但她可是看到那些个都是真刀真枪的,禤甲军的士兵有两个还为此受了伤,她心有余悸,也是睁眼到天明。
所以当燕舞顶着两个熊猫眼和岳柠歌的两个熊猫眼对视了几秒之后,燕舞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姐今日打算去哪儿了?是回长公主府么?”
回长公主才好呢!
至少安全有保障。
哪知岳柠歌偏不如她的愿,语气不善地说道:“去驿馆!”
“驿馆?”燕舞的手忍不住抖了抖,连梳子都差点没有抓稳,“小姐去驿馆做什么?”
“找麻烦!”
她掷地有声,说的燕舞大气都不敢出。
岳柠歌是真的被魏越泽昨夜的话,以及项玉珍的所作所为给气极了。
早就忘了魏越泽昨夜说的国家百姓等,拖着燕舞就去了驿馆。
只可惜,她到驿馆的时候,驿馆的衙役却告诉她,楚国公主进宫面圣了。
岳柠歌不想半途而废,就在驿馆等着项玉珍回来,直到下午未时,项玉珍才姗姗回来。
蒙大一听有客到访,登时觉得不妙,抢先进了会客厅,一见岳柠歌,登时如临大敌,将要进入会客厅的项玉珍挡在身后:“公主,小心!”
他气势汹汹,却是让岳柠歌觉得好笑:“蒙侍卫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还担心我在驿馆动手?我只是个弱女子罢了,能做出什么来?倒是蒙侍卫和公主,昨夜对我这个弱女子做了些什么,心知肚明。”
她两三句话就将自己的立场给摆了出来,她今日是为了昨夜的事特意找上门来的!
蒙大正要开口,项玉珍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开,蒙大逼不得已而让,项玉珍却是大方地走到岳柠歌的面前:“你就是贤毅县主岳柠歌吧,我倒是听不懂你方才说的话,你是因为未婚夫被人抢了而来我这儿叫嚣的么?”
“我是为了,等等,你说什么?”岳柠歌皱眉,“什么未婚夫,什么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