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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不绝于耳。
霍司业站在戊班的最前面,他看着台上的岳柠歌,台下闹的这样凶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这不该。
陆悠琦从看到那水晶开始放光的时候,脸已经笑到僵硬,她随手拉着身边的同窗道:“你看,我就知道岳柠歌是小偷!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这下可得罪了咱们坤佑院上下了!”
就算斗天长老再怎么没偏帮岳柠歌,这厢岳柠歌也翻不了身了!
陆悠琦的笑意,让周围的人都显得尴尬。
岳柠歌可是他们戊班出去的!
戊班的学生开始口诛笔伐起来:“没想到她刚刚来咱们坤佑院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可要偷金!”
“霍司业,这件事怕得让我们戊班自己处理!”
听到这些声音,霍司业只能摇摇头,这些人难道看不懂台上发生的什么吗?难道都是一群色盲吗?
霍司业叹了口气:“你们这样落井下石,真的好吗?”
陆悠琦并没有听出霍司业的话中有话,反而叫嚣着:“霍司业,不是我们落井下石,的确是岳柠歌偷了东西,你瞧,那水晶都发光了!她的武力就算再怎么强悍,也不见得能够凭借自身的能力足够让水晶发光。”
霍司业没有出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台上。
他的目光带着平和,一点儿也不像陆悠琦那般充斥着毒辣,也不像周围看戏的学生带着意味深长。
院士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看向斗天长老。
这个时候,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斗天长老,可斗天长老还没有开口,却有人抢先质问起来:“岳柠歌!你昨夜是否去偷了我们坤佑院的东西!”
岳柠歌寻着声音看过去,甲班的人正站在台下,他们刚刚下去就看到这一幕,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
岳柠歌嘴角牵起笑意,然后看向许久不见的凤缘:“凤师姐,你觉得是我偷的吗?”
被点到名的凤缘嘴角也微微扬起来,看起来就很春风得意:“这个不好说。你从进学院开始就是一个人住,谁能够当你的时间证人?你又如何自证清白?眼下这水晶已经成为了铁证,如果我是你,就乖乖地将偷了东西交出来。”
岳柠歌歪着头:“我没有偷东西,拿什么交?”
“还在狡辩。”凤缘叹了口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岳师妹,交出东西,你好,大家都好,免得一会儿我们群殴你,不合适。”
岳柠歌点点头:“的确,如果真的是我偷了,我交出来,也无妨,可我没有偷呀。”
“我信岳师姐!”
铿锵有力的声音从校场的最角落的班级传来,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往癸班的方向看过去,但见一个快三十岁的“老姑娘”正信誓旦旦地表达着对岳柠歌的信任。
连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岳柠歌武力强悍,怎么能够忍得下去。
“癸班的人,有什么资格开口!”凤缘冷冷一哼,登时癸班的人就坐不住了,赶紧将连翘给拉开。
连翘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癸班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在这些人的眼里,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甲班的人。
岳柠歌站在台上,手轻轻地从水晶上挪开,登时整个甲班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生怕她要先下手为强。
岳柠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临危不乱,丝毫没有武力外泄:“斗天长老,你得说句话,东西是不是我偷的。”
全场几乎都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伸长了耳朵要听到斗天长老的一句肯定。
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
“不是。”
斗天长老的两个字让凤缘和陆悠琦为首的两帮人都耷拉了脑袋,怎么会不是呢?
水晶不是都发光了吗?
陆悠琦气不过:“长老,你不是这样偏帮岳柠歌吧!这水晶……”
“放肆!”霍司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陆悠琦平素里就仗着陆相这个大靠山目无师长,眼下在全院师生的面当场质问斗天长老,简直不像话!
“霍司业,莫要动火,我只是就事论事。”陆悠琦道,“大家都知道插班生都要长老的手书才能够进来,岳柠歌是斗天长老推荐进来的,想来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岳柠歌微微眯起眼睛来,她站在台上,看着斗天长老依旧冷冰冰的脸:“长老,你都被污蔑成这样了,还不吭声?”
“你这臭丫头,就等着老夫被陷害吧?”斗天长老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出来,让岳柠歌十分心虚。
岳柠歌讪讪一笑:“我哪儿敢哟!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番?”
斗天长老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全场又陷入了死寂。
斗天长老看向院士:“院士,麻烦你来解释一番这个中的缘由,老夫也得避避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