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有不能分享的例外。
江清浅居然还是他的例外吗?
他被这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想法惊了一跳,脑子还没完全接受,嘴巴却更诚实的快了一步,“都瞎说些什么呢?她……没看我伤着,知道你们要过来,她就是过来帮忙做顿饭而已,你们要是把人给吓着,今天还想不想吃饭了?”
“哟呵,这就心疼了?”
“说都说不得了,护得这个紧哟!”
“哈哈哈……”
慕绍庭不理他们集体起哄,朝江清浅递了个眼色。
江清浅接收到他的讯息,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她今天过来可不就是为了做饭么,与其尴尬的杵在这里供他们玩笑取乐,还不如尽快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儿,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相干。
她飞快的躲进厨房,只是简单弄个火锅,不出二十分钟火锅汤底就弄好了。
那几位爷已经陆续进入餐厅,江清浅拒绝了与他们一起吃的要求,独自在厨房里将其余准备下火锅的食材,洗净切好。
他们说话虽不避讳她,但她选择自动屏蔽,只偶尔有那么一两句飘进耳里。
首先依旧是Leo的声音。
“我说你们B市这鬼天气也真是的,一会儿一个样,真不知道你干嘛非要回来?咱们在美国混多好啊!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钞票还大把大把的进兜里来……”
江清浅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忽然也有些好奇,慕绍庭为什么忽然回来了?
慕绍庭状似不经意的答道:“不是钱的问题,在美国是逍遥,但我迟早得回来的,只有慕家才有我想要的东西……”
慕家!
江清浅隐隐明白了。
慕氏是国内酒店界巨头,其名下的帝景五星级酒店遍布全球几十个国家,如此家大业大,但是在五年前,他却连在自家酒店住一晚的钱都凑不够。
只因他堂堂的慕家二少爷,其实是个私生子。
他上头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压着,慕家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现在忽然回来,一副功成名就、野心勃勃的姿态,并毫不避讳他的目的就是慕家,难道他……
江清浅才稍微走神一下,再聆听外面的动静时,他们已经换了话题。
也不知是谁来了一句,“绍庭,你这也伤得忒离奇了,江湖有传言称你和一个女的双双跳楼殉情,真的假的?”
江清浅蓦地瞪大眼。
殉情?
她和慕绍庭?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得庆幸华鼎这一带远离闹市区,清幽人静,那天的事情不算闹得太大,但总有附近的居然亲眼目睹了,添油加醋一番再渲染出去,居然就成了这种版本。
慕绍庭亦是一愕。
他不自觉的往厨房的方向瞄一眼,撇嘴道:“什么狗屁玩意儿,我跟谁殉情去?就算真的要殉,前提是要有情好不好?”
江清浅听他这么说,心里空了一下。
也对啊!
他们哪里还有什么情?
这个话题被一语带过去了,但外面嘻嘻哈哈的声音仍然没停止,而且绕来绕去的,最后又回到她身上来。
“诶,妹妹……”
江清浅切土豆片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又继续忙活起来。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外面的人似乎也不指望她能搭理,接着道:“妹妹,快别忙了,出来和我们一起吃点呗,否则多不好意思呀,大伙都知道你贤惠,不用表现啦!”
表现你妹啊!
江清浅默默在心里骂了句。
她随手端上了刚弄好的土豆片和金针菇,可是才刚刚走到厨房与餐厅的相连处,她的脚步就迈不动了。
长方形的餐桌旁,几个男人围桌而坐。
他们或冷酷俊美,或洒脱不凡,或狂拽不羁,或邪气飞扬……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养眼。
却忽然,冒出一条不和谐的狗来……
酸奶自动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下子又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到餐厅凑热闹来了,可是看到它嘴里叼着的一抹浅粉色,江清浅犹如被点了穴,不能动了。
在卧室里,酸奶被她骂一句加踢一脚,然后跑了。
似乎,叼走了什么东西……
她初时并未留意,直到后来她将慕绍庭也一并赶了出去,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所有的衣物都还在,除了小内……
她今天穿的那条,不就是与内衣配套的浅粉色嘛!
当时也不管那么多了,迅速的将其他衣物穿好。
她哪里能预料得到酸奶今天神出鬼没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又来捣乱,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她和慕绍庭的关系扔到太平洋里也洗不清了。